田甜走到了发出鸡叫声的地方,那是她养鸡的地方,她养的野鸡和兔子真的不多,现在就剩10只野鸡,兔子已经被她吃光了。
说起来真想为自己掬一把同情泪。
野鸡刚刚打毛就进了的肚子。
肚子饿不受她控制,饥饿控制了她的大脑和双手,等她反应过来就剩一地的鸡毛了。
太难了,她太难了,这种靠养殖发财不适合她,还好她找到了一片蘑菇地,不然接下来的学费还不知道怎么着呢。
田甜随手捡了颗石头往前一扔,一只圈养的野鸡倒地。一只不够吃,她又扔了两颗石头,够了,收手,捡起晕死过去的野鸡走向废旧的知青宿舍。
四周静悄悄,无声的风吹过,寂静的空间里出现了阵咕咕声,她的肚子开始叫喊了。
起火烧水,当时的村里人对知青不说很欢迎,面子工程那做得是十足啊,还挖了一口井,真好。
厨房里烧着火,她先拿点配料过来的,这里的厨房用品都是她去镇上的废品站淘来的,她可不敢拿家里的。
让她老娘知道可不得发飙了,何必呢,又不是没钱,不至于为这点事情闹得天翻地覆。
她就是怂,家家户户都穷,谁家的锅碗瓢盆每个缺口那真的是富贵人家了。
镇上不同啊,本来有钱人家就多,这种缺胳膊少腿的东西人家看不上都给扔了,她去废品站淘的这些东西回来才花了5毛钱,太划算了。
扫了一个把手的壶子是她专门用力来给自个熬调理身体的药,旁边那个大大瓦锅是她专门用来熬汤的,这个瓦锅两个锅把手的没了,在煮好是没办法拎起来的,不然人家也不会丢了它。
没关系,她又不需要拎起来,就着锅吃就好了,就夏天的时候热了点,冬天刚刚好。
经过她自己的一番调理,她隔三差五吃一只鸡的就够了,不会头晕眼花,四肢无力。
听听,隔三差五,不说村里,就镇上一个月有一只鸡吃的人家也不多,说出去都得气死人。
田甜在门都的水源边洗了些蘑菇和姜,要说在这里吃饭唯一的不好就是没有主食,她就在靠近水的边上种了不少的葱姜蒜和地瓜。
这地瓜吧,它就是个好东西,叶子她可以吃,野鸡也可以吃,地里的地瓜是主食,但是她想吃白米饭,好久好久没吃到了。
自打分家建房子后,她家就欠了不少了钱,她老子娘直接在吃的上进行了节流,不是地瓜就是地瓜,一个月就吃一天的白面馒头。
赶上了吃到是你运气好,没吃到不能怪人家,只能怪你手脚慢。
水开了,她的配料也准备好了,竹刀割破野鸡的喉咙,鸡血滴进融化了盐的清水中。
这把竹刀锋利得很,这还是她进山的时候,脚底打滑,为了不摔死,她就抓住了最近的一个救生物。能在她使用十成的力气只是裂开了,没有粉碎的竹子,这肯定是好东西。
她回家拿了家里的菜刀砍了一节回去,在削竹子的时候,感觉这竹子就是个礼物,很适合做她在知青宿舍的刀。这样也不用每次都偷偷带刀过去再带回来。
放了血的鸡都堆在一个铁桶里,她没淘到大的盆,估计其他人淘走了,这个铁桶除了变形得看不出它原先的形状外,没有其他的毛病。
她煮水的铁锅的两个把手是好的,铁锅多烫啊,没有把手她可不敢要,进过多次的挑选,终于找到了这个漏洞的铁锅,找个铁匠补补就好了,不是什么大问题。
双手拎起铁锅,热水直接倒进装着3只野鸡的铁桶里,拿根酸枣棍搅和两下,鸡已经烫好,可以脱毛了。
感觉不到烫似的三下除以二,田甜已经将鸡毛脱好了,这些鸡毛能换不少钱呢,可不能随便丢。
基本上她是一到两个月就拿到镇上的废品站去卖,再进去里面淘点东西。废品站的老板以为她家有人在招待所干。
不然哪能个个月有野鸡毛卖,这么光明正大的拿过来,肯定不是偷的,再加上她基本上卖了多少钱就会淘差不多钱的东西。
废品站老板太喜欢她了,他不用给钱出去,又能收到上好的野鸡毛,鸡毛掸子可是各翘手货。
竹刀快而准的给三只野鸡开膛破肚,鸡肚子里的心肝肠肾等都挖出来放在一旁的竹碗里,拔了喉管再洗一洗。
三只鸡,三中吃法。凉拌鸡,炒鸡,蘑菇鸡汤。
厨房只有两个灶口,整只鸡放在瓦锅里煮,炒鸡和要煮汤的鸡都需要切开。竹刀毕竟是竹子做的,锋利和强度是够了,但是没有重量,不能大力的劈开鸡肉。
竹刀划开鸡肉,一柠一转,整鸡给拆成数十个鸡块。太饿了,在闻到瓦锅里的鸡飘出来香味,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野鸡比不得家鸡那么多肥油,三只的野鸡挖出来的鸡油都没有一只家鸡的多,真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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