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了那么多,半点收获都没有,东西都上缴了,亏的还是她。这种事她是不会让它发生的。
不过这野猪就是弄回来的时候有点麻烦,实在不行她弄到知青所,解剖了,切条晾干算了。
倒时候村里都人换好了。亏就亏点,就说是上次的野猪肉。
兑换的人她已经想好了,她爹,田壮。
这招可行。
田富贵的眼睛片刻不离开田甜,他留意到田甜的表情变了,人也没那么锐利了。不好,这妮子要作妖。
“大伯,我知道了,我不去了。”
听听,绝对是要进山,看来她是想到了办法。
“你给我坐下,你一五一十给我说说你刚刚在想什么。”
看到田甜站起来要走人,田富贵按住了她。
秋收已经结束,村里人除了摘一些地里种的花生,玉米的。村里也不好意思按着全部的人下地干活。
他每年这个时候就怕田甜造反。
“大伯,你说什么呢,我什么都没想啊。”田甜是真没想到她大伯真没敏锐,太吓人了。
“少给我装傻,给我说出来。要是让我发现你是知道我的脾气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田甜再不老实交代,可就没好果子吃了。
一五一十的说出自己的想法,不过地点由知青所换成了家里。
“胡闹,野猪这畜生,不止会咬人,那股力气是真不是小,每年村里多少人让这畜生弄伤,缺胳膊少腿的人还少吗。你给我老实在村里呆着,有空就去你那荒地里头磨叽去。
你少给我冒险。工分的事,大伯跟书记说,到时候你棉花长出来的,就用来抵消工分。实在不行,大伯豁出老脸,给你评个除害英雄的称号,再找镇长申请,给你个搪瓷杯子,香皂块啥的,可以不。”
田富贵苦口婆心的说着,他捧在手心里,白白嫩嫩的妮子,要是为了点东西就磕到碰到,严重点丢了性命,痛心的还是他。
田甜听到她大伯说的那些东西,心里分析这利弊得失。
他说的那些东西,就不知道能给她多少工分,换多少粮食,不过这些工分应该不多,到时候还是吃不饱,不过。
杯子,香皂什么的,根本就没有什么诱惑。
“能抵多少粮食,要现在拿到粮食。”
“你还真能想,现在给你,村里都不给欠工分,你家的工分昨天你全部兑换完了。”
“大伯,我昨天兑换多少粮食你是看到的,根本不够吃。”
“这个要跟书记聊聊,看看村里还剩多少的粮食,毕竟你给的烘干机很脱粒机给村里还是有不少的荣誉。”
“那就多给点工分吧。”
“还不够多?你爹之前欠了多少工分你也看到了。”
“他也是你弟弟。”
“对,我晚点找他聊聊。”
得,今天田壮无论如何都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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