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程旧立马不乐意了:“您是贵人多忘事吧?就这小楼和那个别墅,包括这里的所有东西在内,哪一样不是薄庭森的?又有哪一样是跟您姓的?”
薄夫人被戳中软肋,顿时脸红一阵白一阵的:“程旧,你嘴巴放干净点儿,信不信我随时都能踢你出去?”
“我哪敢不信?不过您倒是赶紧踢呀,别光说不做的假把式。”程旧恍惚就像是变了一个人,那叫一个牙尖嘴利的呀。
连宋薇薇都不得不佩服了。
等到薄夫人终于走了,宋薇薇立刻坐起来问程旧:“说吧,你到底收了多少钱?”
程旧一开始竟然装傻充愣:“什么钱?谁收钱了?这都是朋友仗义帮忙的。谁敢收钱?谁能收钱?谁……”
宋薇薇不慌不忙地打断程旧的话:“没收钱,你敢公然怼薄夫人?当初她还没来时,你可是都要害怕地躲进柜子里。”
她始终记着这事儿,可不敢轻易忘了。
“……好吧,就收了一点儿。”这时候程旧不敢不承认了。
“具体是多少?”宋薇薇必须知道准确的数字。
“就这个数。”程旧伸出五根手指。
“五千?”宋薇薇猜测道。
程旧摇头。
“五万?”宋薇薇皱起眉头。
“五……五十万……”程旧硬着头皮地回答说。
五十万!薄庭森倒是真大方呀。
“他到底想干什么?”宋徽徽真是搞不懂薄庭森的脑回路。
“不知道啊。”程旧对此也是一无所知,反正他就是只管拿钱办事儿,虽然具体的不知道办啥事儿……
“你不会问他?”宋薇薇气得头疼。
“只要他不想说的,你就是拿把刀也别想把他的嘴撬开。”程旧也是很无奈呀,毕竟他想问总得有个机会。
怪只怪薄庭森就是不肯给这个机会。
“实在不行就去找老太太呀。”不是还有老太太嘛?只要能请到老太太出马,薄庭森就算想不说也难了。
“你现在装病,我现在看病,谁有这闲工夫去请老太太?”
程旧很是冷静地分析当下的局势,“你消停点儿,等过这阵再说行不行?贸然惊动老太太的话,你不怕惹恼薄庭森?”
这倒也是。
虽然老太太很是护着宋薇薇,但是薄庭森可是她的亲孙子,哪有不帮着自家人的道理?
“唉,好吧。”眼下宋薇薇似乎也只有消停点儿,等过这阵再说了。
“乖。”程旧状似安慰地说道。
不想宋薇薇却始终惦记那个五十万:“咳,你俩不是有十几年交情嘛?这个钱到时候能不能还回来……”
哪怕是还一半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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