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显然很是不愿意看到杨舒雅。
这让杨舒雅感到非常尴尬,偏偏她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说:“咳,那我说了。”
顿了顿,杨舒雅带点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您的手上不是持有公司的股份嘛?如今您病着,不如先把股份转让给我,等您病好了再找我要回来也不迟……”
老太太毫不犹豫地拆穿杨舒雅的伪装:“呵,你当我是老糊涂了?趁我病着就想将我的股份占为己有?杨舒雅,你听好了。除了薄尧,薄家没有任何一样东西是属于你的。所以别再痴心妄想本不属于你的东西,否则你迟早会被自己的贪婪害死的。”
话说到这份上,杨舒雅索性破罐子破摔:“老太太,你少给我废话。赶紧的把所有股份转让给我,兴许我还会对薄庭森手下留情。如果你死活不同意的话,就别怪我把薄家闹得天翻地覆。到时,谁也别想好过了。”
没想到老太太却也不怕她:“你几时没有将薄家闹得天翻地覆?自从你嫁进来以后,薄家就没过一天安生日子。不过我也就忍了,没想到你竟然敢把注意打到我持有的股份上,这都是我的错。”
忽然,杨舒雅生出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老太太,你不会是想要……”
随后,老太太便一字一句地说:“你听好,我的股份全是要转让给宋薇薇的,就因为她是我正儿八经的孙儿媳妇。至于你,连我半个儿媳妇也算不上,因为我没你这样贪婪成性又自私愚蠢的儿媳妇。听懂了吧?现在滚出去!”
“你——”杨舒雅气得险些动手打老太太。及至扬起手来,却又始终不敢落下去。
“打我?打一个试试!”老太太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杨舒雅在她的面前永远感到自惭形秽。
最终,杨舒雅只能忿忿不平地转身离开。
很快,便有传闻说薄家的老太太将手上持有的全部股份毫不保留地转让给孙儿媳妇。
对此,众人难免有些议论:
“这个老太太是咋想的?不给自己的儿媳妇也不给自己的孙子,反而是给自己的孙儿媳妇。轮关系,儿媳妇也算是半个女儿,孙子更应该是被捧在手心上的,那个孙儿媳妇算个什么人?”
“你就是闲的,管人家老太太的事干嘛?自己心甘情愿的,外人还能怎么说三道四?”
“唉,只能说是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哪。”
“这下又有好戏看了!我打赌,薄家的儿媳妇绝对会闹个没完的,不信咱就走着瞧吧。”
“天怕是要变了。”
众人各说各的,却也无法靠各自的一张嘴改变这个既定的事实——宋薇薇一跃成为仅次于薄庭森的大股东。
对此,宋薇薇却始终难以理解老太太的做法。正所谓无功不受禄,平白无故的她怎能接受这份沉甸甸的馈赠?
于是,宋薇薇便去到医院向老太太讨个明白:“老太太,您怎么会想要把股份转让给我呢?我……我根本没资格拥有您的股份,要不您还是赶快收回去吧。”
老太太却让她坐下再说话:“先坐下,我同你慢慢地讲。”
宋薇薇乖巧地坐在老太太的身边,又顺其自然地握住老太太的一双手。
手是拔凉的,像一块冰似的。
宋薇薇不由自主地握紧点儿,企图以此来温暖老太太的手。老太太却将一只手抽出来并拍了拍她的手背说:“其实我大概猜到自己活不长了,你和庭森也不用想方设法地安慰我。人老了总会变成这样,生老病死亦是不可逆转的自然规律。”
顿了顿,老太太仿佛生出许多感慨来,“我倒是不怕死,只怕死后庭森就会只剩孤零零的一个人。”
宋薇薇呼吸一窒:“老太太,不要说这种丧气话。您肯定能够长命百岁的,我和庭森也会……”
话还没说完,宋薇薇便见老太太抬手示意她不要说了:“我还能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嘛?其实我的目的是想要让你成为薄家真正的女主人,到时作为庭森的妻子也好帮助他和陪伴他。你可不可以答应我?永远陪在庭森的身边,别让他孤零零的一个人?”
宋薇薇自然是答应的:“好,我答应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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