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川将心一横,拨通楚西洲的号码。
“呦,这谁啊?天天琢磨演技的大影帝贺兰川啊。”楚西洲阴阳怪气地寒碜道。
“洲洲,”贺兰川赔笑道,“不要生气嘛,我错了,请你吃火锅赔罪好不好?”
楚西洲道:“我缺你那一顿火锅吗?我缺的是一个理解我支持我相信我的朋友!我不过就关心你一下,你倒好把我这一通指责啊。好啊,你既然这么看不起我,就不要和我做朋友了,我高攀不起你!”啪嗒,电话又被按掉了。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贺兰川能和楚西洲成为好友,绝对有很多相同点。比如傲娇。
虽然贺兰川不承认自己有此特质,但不妨碍他认识到楚西洲有,“洲洲,不要生气了,生气会长皱纹。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是关心我,可我也关心你啊,你,你那么酷就应该活在银幕里啊,你总不出去接戏你粉丝得多想念你,是不是?”
楚西洲哼哼两声,“这才像人话。”
我真是会夸人,瞧那么一个大傲娇我都给哄好了。贺兰川夸自己两句后,又继续捧楚西洲去了,“洲洲,我特别想你,当初你要是听我的,来参加男二面试该多好,那咱们俩不就可以一起玩了吗?”
“男二不是内定了吗?那个什么编剧定的。”楚西洲道,“你不知道啊?哎我说老贺,你别老一天到晚扎剧本里,在剧组也和大家多玩玩。”
“什么?”贺兰川发出了疑问,可惜太做作,疑问变成了呐喊,但他仍旧坚持不懈地表演,“你说萧景云吗?不是吧,谁定的啊。”快说夜夜,快说出她的名字,这样我就可以顺水推舟地问了。
不过,该死的,到底是谁传出这种无稽之谈的,人家夜夜和萧景云就是纯洁的姐弟关系好不好?
“肯定韩一宁啊,韩大小姐不就爱干那事嘛。”
听着楚西洲略带酸味的话,贺兰川脑中灵光一闪,他知道楚西洲为什么不参加面试了——韩一宁曾经暗示过楚西洲。
楚西洲身材高大,面容冷峻,最起码外表给人感觉是冷峻的,他这样的类型,最吸引年少无知的小姑娘和文艺女青年,而十年前,韩一宁正是一个文艺的年少无知小姑娘,还非常有钱,一次和朋友去片场玩,遇到了楚西洲,他当时是行侠仗义的大侠扮相,把小姑娘迷得不行,跟在他屁股后面跑了好几天。
那时的楚西洲还是一个怀揣梦想的青年,特别看不上这些有钱人,觉得人家给他送杯饮料都是在侮辱他,对韩一宁冷嘲热讽的。
韩一宁生气了,直接给他爸爸打电话,当时制片就把楚西洲给开了。
楚西洲找韩一宁去理论,韩一宁头一仰,痛快地承认,“就是我干的怎么样?谁让你不和我好的,你要是乖乖跟我,别说男四男五了,就是男一都随便你演!跟了我,你将来就是影帝!立足中国,面向亚洲,走向全世界!”
贺兰川回忆起来,莫名觉得记忆中的韩一宁有些熟悉,那不要脸的劲儿,怎么那么,怎么那么像夜夜啊?不不不,贺兰川摇摇头,虽然两人都对那啥啥挺直白,但还是有本质区别。
韩一宁是个有钱的渣女,得不到就要毁了你。而夜夜不一样,她是用行动去追求你,还会熬小米粥讲睡前故事,还是有一定的真心在的。
“喂,老贺,怎么不说话了?”楚西洲喊道。
“哦,我,我不是怕你难受嘛。”贺兰川道。
“难受个屁!”楚西洲骂道,“我当时是年少无知,要搁现在,没准我主动去抱韩一宁大腿了呢。哎,据你观察,他们俩感情怎么样?还有我插足的空间不?”
“就正常同事。”贺兰川极力想往夜夜那边引话题,“不过我看我们那个编剧,夜夜,”贺兰川说“夜夜”两个字时心里有点儿甜蜜,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她好像和萧景云认识。”
“什么?哎呦我去,还和编剧也勾搭上了。老贺啊,你说现在的小孩儿是看得开啊,多条腿走路,这条不行还有那一条,你说我当初怎么就那么傻啊。”楚西洲捶足顿胸,“老贺老贺,要不你帮我问问韩一宁我还有机会不?”
贺兰川听他越扯越远,着急得直抓头发,忽然他双眼冒亮光,“洲洲,咱们好马不吃回头草,错过了就错过了,不如你考虑下我们编剧夜夜,她卖了好几部剧,据说也挺有钱的,而且在选角色上很有发言权,关键是长得也不像韩一宁那么跋扈,白白净净温温柔柔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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