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爷子有些低迷,看着对面的夏楠炔,咂咂舌。
夏楠炔闻言不予置否,“云老若是不悔棋的话,我还会考虑一下。”
“呸呸呸,是我悔棋吗?我会悔棋吗?我就是……就是眼花落棋错了。”
云老爷子被拆穿,整个人都不好了,硬着头皮也不敢承认这么丢脸的事。
夏楠炔还想说什么,一旁的手机震动了起来上面显示着时初染的消息。
眸子淡淡地扫了一眼,夏楠炔眼底的神色瞬间变得浓郁起来。
“老爷子,小丫头的事……”
佯装漫不经心地问,夏楠炔靠在身后的椅子上,神态散漫而慵懒。
“哎……”
听到时初染,云老爷子眼底也不由得染上一层浓厚地哀愁。
撑着一旁的把手,幽幽地站起来,走到一旁的石凳边上坐下。
“她已经好久没有主动联系我们了……”
当年出了那件事之后,时初染被吓到了,金贵地养了几年才慢慢地调理好。
总是在夜里做噩梦,喊着叫着要妈妈,他实在没有办法,才把人送去了时家。
可是……
时家对她做了什么,他一无所知,仅仅三年,时初染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乖巧得让人心疼。
曾经的时初染乖巧聪慧,却不失活泼和狡黠。
三年里,她经受了什么,云老爷子不敢问也不能问。
时家的态度,无论时初染将来要做什么,他们都只能看着,惯着,护着,不能干涉,不能反对。
“她,前段时间出了点意外,您知道吗?”
夏楠炔似笑非笑地看着云老爷子,却弯身拿起了手机。
“我听云岳说了,只是……她失忆之后,性格变了好多,这……”
时初染变了,云老爷子又忧又愁,想要过问,又怕刺激到她。
“那你觉得,一个人的习惯会因为失忆而改变吗?”
摩挲着手指,夏楠炔眸子盯着手机,上面的聊天记录都是时初染发过来的。
早在半个月前,他就了解了时初染出事前发生了的一切事情,自然也知道她因为被人嫉妒而受欺负。
“这个……习惯是本能,理论说……如果不是刻意改的话,不应该会变。”
云老爷子迟疑了片刻,看向一旁的夏楠炔,“你是怀疑……”
瞳孔猛然收缩,那双沧桑的眸子瞬间漫上一层错愕。
“不,我只是猜测。”
摇了摇头,夏楠炔捏着手机,最终还是发了一句话过去。
“我在A市。”
这才幽幽地站起来,拍了拍衣摆,“云老,我先回去了。”
夏楠炔转身,正准备迈开步伐,身后云老爷子的话传来。
“小夏,你和小染的事……”
夏楠炔顿了顿,步伐再次迈开,随意而从容。
“我该负责的会负责。”
说完,直接离开,身影消失在了云老爷子面前。
“老爷子,你在担心什么?”
看到夏楠炔离开,管家黎叔才走上来,搀扶着云老爷子走回客厅。
“你觉得,小夏会帮小染吗?”
坐在沙发上,云老爷子幽幽地开口,面上一片沉重和担忧。
“会的,肯定会的!”
黎叔闻言轻柔地安抚着,“老爷子你别忘了,小小姐和夏先生已经是夫妻了,他们本就……”
“是啊,他们是夫妻了……就怕……就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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