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式各样的菊花竞相盛放,有黄的,有白的,有橙的,有品种名贵的,也有随处可见的,都一股脑栽种在花圃里,场面好看的紧。
看着远处那个人影,曲初挑了挑眉头,想不到在这里也能遇到她,想来,也许这就是尚书大人想给自己看的了吧。
林栀喻顺着曲初的目光看过去,拧起了眉头,不太高兴,“她怎么也在这里?”
想来是皇宫里的经历给了林栀喻不太好的印象。
曲初倒是无所谓,“这灵祈寺乃是寺庙,你我能来,她自然也能来。”
一个她,指的自然是傅云容。
另一边,傅云容没看到曲初两人,心情好得很,正在给盛开的菊花浇水。
旁边一个和尚,光着脑袋,二十来岁左右的年纪,“施主,东西都准备好了,现在过去吗?”
傅云容丢开手里的水瓢,抽出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水珠,仪态万千,“走吧。”
曲初二人见傅云容离开了,往正殿走去,来了灵祈寺,怎么也要祈个福,上柱香也才说得过去。
这边,林栀喻还是在愤愤不平,“怎么遇到她了,真讨厌,道貌岸然,最看不惯她那样了。”
曲初倒是突然想起来,当时林栀喻和傅云容不知道为何吵起来了,林栀喻甚至伸手推了傅云容,也许,自己今天能套套话?
“傅小姐又漂亮才情又好,又重孝道,你没听我母后说吗?明年赏春宴,若是陛下没有喜欢的人,就要立她为后了。”
林栀喻僵住了,她和傅云容不对盘,若是傅云容立了后,能有她的好果子吃?
“她那样的人,哪里能做国母?”
曲初轻笑,这林栀喻真是傻的很,怎么对别人,一点戒心也没有。
“栀喻对傅小姐有什么偏见吗?怎么这样说?”
“当日在宫中,我见她一个人被其他小姐孤立,特地去找她说话,后来起了争执,她竟然暗示是我故意去找她麻烦,这样的人,我能有好脾气就怪了。”
曲初低眉,仿佛不经意询问,“什么争执?”
林栀喻卡了壳,这争执可不能说,只能含糊其辞,“就是一点小争执。”
曲初暗自思索,林栀喻这样的人都对争执内容敏感的很,想来不是小事,那这样的事,傅云容又是从何处得知的呢?还能将这件事拿去刺激林栀喻,让她在太后面前失了分寸,动手推人。
既然林栀喻不愿意说,那继续套话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
“不说这件事了,到正殿了,去上柱香吧。”
“好。”
路过大门口的时候,几个人围在那里,在写香油钱,就是你给寺庙投香油钱,寺庙将你的名字写在一本册子上面,在佛祖面前日夜供奉,以求佛祖保佑。
曲初想起傅云壁这个治疗过程,凶险异常,也想给他写个香油钱。
转头对林栀喻说道:“你先进去吧,我去捐个香油钱,马上就来。”
林栀喻原本想说一起去,可是曲初转头就往那边走,自己也是第一次和公子私下见面,不敢跟过去,只能待在原地,等曲初回来。
写香油钱的是个小和尚,大概十三四岁的模样,坐下来,身子勉强比桌子高一点,脑袋圆圆的,可爱的很,“小师傅,我来写香油钱。”
小和尚抬起头,微笑,模仿寺里的老僧人模仿的有模有样的,“敢问施主写什么名字?”
“傅云壁。傅就是师傅的傅,云是云端的云,壁是山壁的壁,有劳小师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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