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初有点失望,她对傅云岐可是信心满满,想从他嘴里撬出话来呢,可是这开始就被拦住了。
傅云壁将曲初的神色看在眼里,想了想,“虽然我与他不相熟,这事我还是能帮你。”
曲初眼睛亮了起来,紧紧的盯着傅云壁,手去抓他袖子,“那你快说,怎么帮我?”
“秘密!”
曲初松开手,瞥了一眼傅云壁,她怎么觉得傅云壁在逗她玩呢?
傅云壁失笑,揉了揉曲初的脑袋,将她早上梳好的头发揉乱,“没骗你!”
“过段时间,你将他约出来,我来和他谈。”
话虽如此,可是曲初还是有些疑惑,“为何要过段时间?”
傅云壁理直气壮,“因为我这段时间,不想出门!”
曲初原本想嘲笑傅云壁怎么比她还懒,可是却顿住不动,神色奇怪的很。
傅云壁正想开口问怎么了,就见曲初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失笑,去取旁边的黑色的斗篷,披在曲初身上,又细心的系好,叮嘱道:“这也冬天了,每次出门把斗篷带着,别心思来了就跑,小心着凉!”
曲初抬起手,压着傅云壁系好的结扣,脸莫名红了起来,直愣愣的回答,“我记住了。”
“青寺怎么没和你一起过来?”
曲初摸了摸结扣,声音有些低,“我跑得快,她没注意。”
敲了敲曲初额头,傅云壁声音有些无奈,“下次不许这样了。”
曲初的脸越来越红,脸色快要绷不住了,转头就溜,声音远远的传过来。
“我先回去了,斗篷一会儿派人给你送回来。”
傅云壁站在房间里,好半天,才笑出声来。
可是笑过之后,又觉得难过,若是他能在干干净净的时候遇到曲初,该有多好,而不是如今满身脏污,又哪有资格说这些儿女情长?
她那样耀眼的人,若是沾上了自己,名声可就全毁了。
――
日子一天天过去,慢慢的,冬天也就到了,曲初也换上了厚厚的冬裙,整日窝在珠玉楼,哪里也不想去,就算去哪儿,手里也必定捂个汤婆子。
青寺也穿的厚厚的,在旁边给炭炉加炭火,看曲初裹成了一颗粽子,轻笑出声。
“殿下再这么裹下去,等到了深冬时节,岂不是每天连被窝都不会出?”
曲初窝在厚厚的毛绒绒的被单里,闻言,撇了撇嘴,不理青寺,这几天青寺就笑话她,过分得很,自己连做主子的威严都没有了。
曲初是个南方人,不太耐寒,况且古代又没有羽绒服和保暖衣,只能每天抱着暖炉,安分的窝在房间里才觉得暖和一些。
青寺拨着炭炉里的炭火,让它烧的更旺些。
“殿下今日也要去南予馆那边?”
所说这个冬天唯一能让曲初出门的,也就只有七天一次的傅云壁药浴的时候。
每次这个时候,曲初都特别担心,冬天时候,浴桶的水冷的快,可是等药力入体需要足够的时间,每次傅云壁药浴完,水都要凉了,曲初生怕傅云壁自己的病还没治好,就又先病倒了。
可是傅云壁倒是争气的很,一次也没着凉,让曲初省了不少心。
“今天什么药浴?”
青寺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应该是快了,殿下可要起来?”
曲初点点头,“去看看吧,否则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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