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一进来姜一皓就猜出了她的身份。
“你叫什么名字?”
“高越。”
姜一皓起身走到高越身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指尖摩擦这光滑的皮肤。
高越身体僵硬,想躲开却又不敢,只好任由姜一皓为所欲为。
“看着我。”
微微抬起头看向姜一皓,但每次和姜一皓对视时,高越都迅速将目光移开。
“女而属阴,木而主生。”姜一皓念叨了两句松开了高越,“以后你住在西厢房,没事不要打扰我。”
“知道了,老爷。”
“好了,下去吧。”
“是,老爷。”
“等等。”姜一皓突然叫住了高越,“我没那么老,以后叫我公子。”
“明白了,公子。”
姜一皓摆摆手让她下去。
将房门轻轻关上,高越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个整日被沉重心事压的喘不过气的女孩终于露出了她这个年纪本该有的面貌,想起刚才姜一皓最后的话,脸上还露出了一抹笑容。
门外在笑,门内也在笑。
放下茶杯,姜一皓自嘲道:“真要算年纪我也十多万岁了,老的不能再老了,居然还让人家叫我公子,可笑,可笑啊。”
“不过这个高越资质不错,值得培养。就是不知道心性如何,在观察一段时间吧。”
次日,在高越伺候下穿好衣服的姜一皓准备前往学堂上课。
没错,黑白学宫的学子是需要上课的,而且每次都有专人记录,迟到与早退都算旷课,旷课若是旷的多了,对于每年的结业考核会有很大的影响。
半日后,姜一皓坐在学堂最后一排昏昏欲睡。
实在是太没劲了。
倒不是学宫讲的不好,平心而论,学宫讲课之人讲的很好。姜一皓听不下去只是因为他眼界太高,不说别的,当年在地府时,姜一皓有幸旁听过秦广王与他人论道。
因此现在姜一皓再听学宫讲课就味同嚼蜡。
听了一会,姜一皓趁其余人没注意溜出了学堂,虽说旷课是要被记录的,但也不是没有其他的办法。
黑白学宫之中,最绕不开的两个字就是:灵石。
只要交灵石一切好办。
这旷不同的课,交的灵石还不一样。旷助教一节课交五灵石,旷讲师一节课交十灵石,旷副教授一节课交三十灵石,旷教授一节课交七十灵石。
因为现在学宫中还没有教室,所以姜一皓暂时交不了七十灵石了。
出了学堂,姜一皓四处闲逛来到了学术馆。学术馆是收藏功法秘籍的地方,学宫弟子每人每月可以挑选三本功法秘籍,多了就要收灵石了。
进去转了一圈姜一皓一无所获,还是那局话,姜一皓眼界太高,将学术馆中的功法秘籍和北阴酆都经相比,简直就是降维打击。
走着走着,姜一皓抬头一看。
“珍宝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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