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块无瑕清透的碧玉,却让赢珑捷足先登了。去他娘的赢珑,老子就要从他手里抢女人!
林青竹想的却是如何尽早摆脱这一老一小,尤其是曲王这个油腻大叔。今日出门没看黄历,不然怎会遇到这厮。
有爹如此,孩子却生得浓眉大眼、虎头虎脑,像年画娃娃里的童子一般可爱,脾气秉性也好,真是新鲜。
“哎呦!”林青竹在一次旋转、跳跃之后故意执剑摔倒,演得十分逼真。
曲王刚要上前将她扶起,林青竹就自己挣扎着站了起来。
“姐姐,你没摔伤吧?”
“我没事!没有扭到脚,就是右手手腕挫伤,回去冰敷一下就好了。”
“姐姐,那你快回宫吧!爹,您不是说要陪皓儿练练吗?”
曲王见儿子突然对他热情,不禁受宠若惊,马上就把林青竹忘了。
林青竹用左手拾起摔在地上的剑,将它放回兵器架。
“曲王殿下,青竹身体欠安,失陪了!”
……
像曲王这样的人,根本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居然有个傻姑娘痴恋着他、依赖着他,她就是白静恬。
自那次舞剑之后,没过多久,皓儿便没来由地持续发起高烧来。
曲王一家都急疯了,太医局派出好几位医官前来看诊,白静甜作为女医官的助手,当日也在其中。
“应该是水痘!不出两日便会发出来。”德高望重的老太医蒋大人说。
“您行医经验丰富,想必错不了。”众医官随口应和道。
蒋太医捋着胡子开了一张方子,然后放下毛笔说:“按这个抓药。”
女医甄大人拿过药方,交给白静甜,“你去把药煎好送来。”
蒋大人又交代曲家人两句:“为避免传染,只留一人侍候即可。”
“闲杂人等都散了吧!”曲王道。
曲王的姬妾们一听,都吓得溜之大吉了。
太医们一走,屋内只剩下曲王和任氏。
“我可怜的皓儿,也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一劫。”任氏用手帕掩住脸哭泣。
“我儿福大命大,自幼体质不弱,定能扛过去。”曲王自言自语道。
白静甜亲自去抓药,又依据医书上所说自作主张地多添加了一味。
这一味药有奇效,加上它,小公子的病便能好得快一点。蒋御医的方子虽然没错,但用药还是太保守了些。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皓儿喝过药,病情竟然加重了,直接昏厥过去。
白静恬心中有数,再过三日他的病便会转好,但曲家人和医官们却不知。
蒋大人闻过药渣后怒不可遏,“是谁改了我开的药方?”
“是奴婢!”一人做事一人当,白静恬并不隐瞒。
“你想害死我儿子?我跟你拼了!”任氏歇斯底里地大吼道。
“区区小医女也敢下毒手,把她拉出去斩了!”曲王妃说。
“真是胆大包天,说,是谁指使你干的?”曲王怒斥道。
“奴婢不敢害人,请曲王相信奴婢。奴婢也懂医术,加上这味药,可让小公子免遭痛苦,过几日便会痊愈。”白静恬为自己辩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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