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两人,都想要在自己擅长的领域里建立一番不朽之业。
比如说麦孟才,他擅长长途奔袭,被许牧一番引导后,更是立志成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斥候将军。
一心想着凭借他快若奔马的能力,打探敌情,为杨广报仇……
而沈光则比较惨,已经沦为了许牧的信使……
先前陷害徐世绩,在瓦岗军中出现的那些密信,都是他所为。
在童山大战结束后,他便开始往返金城宫和魏县,速度极快,所以每次窦建德向凌千问计,都能得到很快的回复……
“窦建德现在可不得了,都打到太原去了……”
许牧想起自己一手指点出来的窦建德,更是充满成就感。
窦建德对他而言,威胁远没有李渊大。
李渊这个老阴逼,行事老道,手下更是人才济济,才是他的心腹大患。
他的打算是让窦建德去和李渊交交手,先彼此削弱一下双方战力。
……
金城宫。
此时全宫正在大摆筵席。
窦建德请了麾下所有大将,并且……向他们隆重介绍了凌千。
示意凌千和他同席,其恩宠之盛,诸将从未有过。
尤其是武玄机。
他亲眼见到,这段日子以来,窦建德在凌千的“指挥下”,展现了恐怖的扩张速度。
短短数日,一个又一个郡县便被攻了下来。
在王琮千金买马骨的影响下,大隋的“忠臣”们一看王琮都投降了,几乎都是望风而降。
河北军兵不血刃,便打到了李渊的地盘。
武玄机虽然和凌千不对付,但也不得不佩服起凌千。
“今得凌军师,本公霸业可期也!”
窦建德一下子走向了人生巅峰,十分高兴,豪爽地痛饮了十余杯。
在宴席尾声时,武玄机紧咬着牙,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朝着凌千席间走来,半跪在凌千面前:“末将先前有眼无珠,顶撞了军师,还清军师勿怪!”
凌千微微扫了一眼他,淡淡“哦”了一句。
却让武玄机面色通红,心中更多的,却是畏惧和担忧。
他诚心道歉,可凌千却不接受。
他这些日子里,查了一下凌千毒士称号的来历,一时间毛骨悚然。
当初在司马德戡麾下,没有一个将领敢得罪凌千。
他甚至向令狐行达旁敲侧击,结果……
令狐行达告诉他,军师心眼小,让他准备好棺材。
在骁果军中,得罪过凌千的,最终都被凌千以各种名头给处理了。
如今凌千更是深受窦建德信任……
在道歉没被接受后,武玄机眉头紧锁,重新回到座位上。
“既然你不愿冰释前嫌,那便休怪我无情了!”武玄机攥着拳头,面色无比阴沉。
他绝不能坐以待毙!
必须想方设法把凌千排挤出去,或者说……陷害凌千图谋不轨,假意归顺!
……
宴席结束后。
凌千便回到了军师府。
位于金城宫附近,距离窦建德居住的寝宫不过一墙之隔。
窦建德让他住于此地,其恩宠可想而知。
一回到府上,凌千便见到了沈光。
“主公让我来送信。”
沈光正躺在胡床上,两百多斤的胖子,把凌千的胡床压得咯吱作响。
他送了很多次信,一来二去,已经十分熟悉了。
见到如此肥胖的沈光,凌千无奈一笑,走到了书桌前,撕开了密封糊条。
只是在看完信后,他的神情无比古怪。
“沈总持,你觉得主公……为什么一直不娶妻?”凌千忽然问道。
躺在胡床上的沈光有些错愕,但还是回答道:“主公心怀天下,曾与我说过,身逢乱世,国未定,何以成家?”
实际上这个借口,许牧也跟凌千说过……
凌千闻言,露出了神秘的笑容,走到沈光面前,压低声音道:“非也!主公不娶妻的原因,只有我一人知道!”
沈光听后眼神一亮,猛地从胡床上一跃而起。
“咔擦——”
一声木板崩裂的声音响起。
胡床经不起他的一跃,直接从中间裂开了一道裂痕。
但两人都浑然不觉。
沈光两眼放光,八卦之火熊熊燃烧了起来,忙问道:“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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