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是一朵朵娇嫩花蕊,接二连三的在雨中生成、开花,眨眼间便铺天盖地,完全封死住他的去路,令他无处可走,如此无可奈何,刘玄只得持剑微退。
所谓一步退,步步退!
刘玄后退,对方却得寸进尺,持刀相向,根本不予刘玄任何退路。
在步步紧逼的冷寒刀光照射下,刘玄只得狼狈的持续后退,屁股上与手上的伤口让他此时情况,更是雪上加霜。
狼狈的刘玄,一边捂着屁股,一边手持长剑匆匆格挡。
有道是,久守必失,刘玄一个不小心,被人削去发冠,瞬间头发散落,披在身上。
如果在刘玄没有受伤,且精力充沛,又不是穿着袀玄的时候,大概能够和对方打个五五开。
即使不如,也可以从容退去,绝不会如这般狼狈,想要招架,都显得那么的奢侈。
对方可不会因为刘玄狼狈不堪,而就心生怜悯,就此放过他。
男子嘴里漏出一丝嗜血笑容,长刀直入砍向刘玄。
刘玄再次忍着剧痛仓皇格挡,与男子错开身子大喝:“死卒,何故犯我!”
刘玄怒火冲天,他不过只是路过此地,而且身无分文,只路上也是只顾着逃跑。
可是对方却跟,被刘玄杀了全家一样,一路穷追不舍,势要将他斩杀不可。
按照常理来说,如果对方只是山贼、强人一类,以劫掠为生的话,就应该速战速决,赶快收拾战场,迅速离开此地。
到自己的山寨,或者换个地方,流窜作案。
可对方偏偏没有逃跑,反倒好像有着血海深仇一般,将他们一行人赶尽杀绝。
刘玄敢肯定,如果不是马已经跑不动了,这个追杀他的人,怕不是他跑到哪,对方就要追到哪。
他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仇恨的怒火,而且还是不共戴天,恨不得挫骨扬灰,才能泄愤的那种。
这就让刘玄颇为恼怒,他一个荆州人,前身最远也不过只去了荆州求学,从来没有和北方人打过交道。
这怎么可能,双方会结仇?
所以才有这番质问。
为了避免对方听不懂荆州话,还专门说的雅言。
正常情况下,即使对方没有读过书,想来三百年流行的“普通话”,对面这个人应该能够听懂。
果不其然,对方也用着字正腔圆的雅言,回到:“朝廷鹰犬,给我死来!”
说罢男子横刀一拦横劈过去。
刘玄一只手捂着屁股,一边稳步后退道:“你若找朝廷鹰便便去找,追杀我干甚,我又不是朝廷中人。”
听了男子的话,刘玄猜出了个大概,十有八九是许都什么人,得罪了这个男子。
让他变成了无政府主义者。
认为天下官僚,没有一个好货!
可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不说他是不是和得罪,面前这个男子的人有关系。
就说他现在,还只是一个被举了茂才,却还没有入仕的野人,无论官员犯了什么罪,也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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