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再次来江东之时,居然还看破了他想要图荆州之意,实在令人不得不想要除之
于是乎,孙权眼中凶光四溢,追问道:“刘玄现在何方?”
“刘玄虽与刘备相争不愉,但也未曾离开府上,刘备好像也有什么顾忌,未曾驱赶刘玄!”
“如此呀!你且下去!”孙权一见事不可为,也就没有继续谈下去。
“诺!”
孙权手肘撑着长案,手掌拖着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良久之后突然开口:“张公,以为如何?”
不一会,走背后张昭从背后幕障走出,拱手而拜:“此至尊亦有定夺,臣岂敢妄言?”
张昭本是与孙权相讨,逢暗线前来禀事,当即退回幕后静待。
“此时孤心已乱,请公为我一决!”
“臣以为,此次足以看出,刘备胸无大志也!其虽久历四方,却未曾安定一日,今见美女佳肴,自是沉溺其中。
且刘备屡败屡战,其不过依仗关张之勇,方能苟全与今日而已,与兵略而言,不过昔日剿除黄巾有微末之功,后博望坡一战轻胜夏侯渊,舍此之外别无他功!
后值且长坂狼狈逃窜,又有何惧哉?”
张昭一边说,孙权一边轻轻颔首,细数刘备战功,实在低的可怜。
然后张昭还将功劳,归于张飞、关羽身上,如此一来刘备更是毫无武略之人。
“至尊若图荆州,臣以为此时不可,自曹操兵败,荆州克定之后,便对我江东多有防备。
而曹操虽然兵败,但势力尚存,至尊若能一举平定荆州尚好,若不能,曹公则势必南下讨伐我等,一报围攻合肥,乌林兵败之仇也!
届时我等首尾不能相顾,早晚为曹公所噬,此间危机,明将军不可不察!”
孙权越来越感觉,张昭的话类似步骘,两人皆不同意此时伐楚,因为一时无法克定。
只不过步骘选择进交州,而张昭却没有什么目标。
更让孙权感觉怪异的事,曹操下江东,那不是张昭的愿望吗?
去年曹操南下荆州,张昭就劝其归降,怎么到这个时候,又反对了?
于是问道:“昔日曹公南下,子布劝孤归附,何以今日却反之?”
“曹公昔日百万大军,兵锋正盛,故昭以吴越之士无法抗衡,遂请主公降之!
今丞相操虽尚有余力,然并无天下一统之时也!
故而臣请明将军,此时勿要坏盟,以免后悔莫及!
且夫刘备已然半百,且与战场厮杀多年,身上创伤必然极多,早晚必定殒命。
届时主少国疑,将军趁机谴口舌之士,引其内争,自可不战而胜之,无须此时与荆州长耗,最后为曹操得利。
主公熟读,岂不知唇亡齿寒之理邪?
我等即使克定荆州,恐怕届时力去大半,而曹操襄樊所在守将,则以逸待劳,此至尊不可不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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