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空坐在床边,躺下,伸手捏时凉软嘟嘟的脸说道:“不见了再给你买,只要你乖,要多少有多少。”
“那不乖呢。”时凉眨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问。
祁连空那俊美的容颜忽然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他眼神变得孤僻阴冷,站在时凉面前,身躯恍若石雕般伫立在床边,居高临下的望着时凉。
柔美的眼神在那一瞬变得美艳无比,他慵懒的声音在沉闷寂静房内响起:“那姐姐可得做好被我们惩罚的准备了。”
说完,他离开了房间,时凉冰冷的身躯在祁连空离开的那一瞬得到缓解,原来两兄弟都一个样。
许铭川在一个满是黑色冷调气息的房间内醒来,醒来之后他赤着脚轻车熟路的走到桌边到了一杯水。
喝完一杯水,他那阴冷的眼眸逐渐变得猩红,手上一用力,那完整的玻璃杯被他捏碎了。
鲜血从修长白皙的手指中溢出,一滴一滴的滴落在瓷砖地板上,狭长美艳的眼眸留下两滴泪珠,划过他那俊美的脸庞,滴落在性感的锁骨处。
他用血液在桌子上写下两个字——时凉!
他第一次感到眼前是这么的昏暗,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这么的无能,他害怕忘记她,害怕忘记她的笑容。
时凉待在祁家两兄弟家里,总是表现的很乖,她做饭比祁连翔做的好吃,所以这个重担就落到了她身上。
祁连翔总是很忙,早上不见人,晚上凌晨才见他回来。
祁连空则是一个很悠闲的家伙,平时就拉着时凉打游戏,逼她喝点酒,看她醉醺醺的模样,接着狠狠在她粉嘟嘟的脸上重重的吧唧一口。
时凉不会打游戏,祁连空就喜欢看她不会打躲在他身后的样子,可现实,时凉比祁连空聪明很多。
时凉英语数理化都非常厉害,她学生时期也拿奖无数,她是养父母的骄傲,老师眼中的优秀生。
其实这些都是逼出来的,在养父母家虽然幸福,可总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她不喜欢看见养父母不悦的表情,所以拼命的学习,把自己逼成一个完美的人。
“我教你作业吧。”时凉放下手中的游戏机问道。
“不要。”祁连空一口否决,来到这他是不可能学习的。
时凉在这里久了发现,这是一片比较隐蔽的森林,也说不说很隐蔽,起码周围还是有住宅区的。
这可能就是有钱人赚的清闲的度假村,这栋别墅只有祁家两兄弟和她三个人住,也见不到第四个人出现。
那她在叶城的朋友岂不是很难找到她?
反抗是不行的,一米九和一米八七的两个高大个她斗不过,可是逃的话自己又逃不出去。
晚上十二点多的时候祁连翔回来了,见自己的弟弟正坐在地上聚精会神的打游戏,时凉累了蜷缩成一团睡在祁连空的身边。
身上还盖着祁连空的外套,只是脚丫子都冻红了,身子因为寒冷不断往祁连空这边缩,地板下只有一张薄薄的地毯。
祁连翔走过去一巴掌拍向自己的弟弟,祁连空刚想发飙,就对上了哥哥阴郁的眼神,再看一眼地上的时凉,一下子火气蔫了下去。
祁连翔抱起小小一只的时凉,把时凉轻轻的放在床上,祁连空也屁颠屁颠的跟过来。
祁连翔小声的说道:“再有下一次你就给我收拾包袱回家。”
祁连空委屈的说道:“别啊!哥!”
他也不知道这丫头这么不抗寒,缩在自己身边冷的瑟瑟发抖,也不会说一声,他睡着冷的时候乱喊一声就会有人给他盖被子了。
祁连翔给时凉开了暖气,给她加了几层暖和的被子,摸她冰冷的小脚暖和过来才轻轻的关上门。
祁连空跟在哥哥身后一直吐槽时凉打游戏菜,还拿他的朋友出来做比较。
还说时凉喝醉酒时特乖,别人怎么对她都不生气,掐她也是憨憨的笑,就是喝醉了就很容易睡觉,晚上还行,白天不能给她喝酒,万一睡着了就没人陪他玩了。
祁连翔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对祁连空说道:“既然你这么嫌弃她,不然你回去吧。”
反正在这里她也逃不掉,这么大的森林,每一个地方都有他的人,而且她一个小姑娘也不可能逃的出去。
“谁说我嫌弃她了,我才不嫌弃她,多亏沈逸帆那龟孙子,把这么可爱的丫头介绍给我认识。”祁连空说道。
他本来在哥哥这里想玩一两天就回去的,可是看见时凉后,他就改变注意了,这么有趣的人,不玩白不玩,而且没人陪她玩,她也可能会无聊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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