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时凉发现自己没有在医院,而是躺在沈城珺的怀里。
她的手腕上已经变紫了,下体剧烈的疼痛,沈城珺还真是说到做到。
沈城珺也醒了过来,她不哭也不闹,昨晚玩到半夜,叫了医生过来。
“你是铁做的吗?”昨晚玩的这么厉害都没有大哭大闹,他不免有些怀疑是自己没有满足她。
时凉不想理他,走到浴室捡起自己被沈城珺撕烂的衣服。
她知道自己在另一个世界被许铭川绑架的时候为什么这么抗拒被触碰了,因为有了沈城珺这次的心理阴影。
“我要衣服。”时凉很冷漠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沈城珺笑笑,片刻就有人拿了衣服进来。
“我要回去。”她冷眸中带着仇恨,沈城珺抬眸与她对视,他眼里尽是嘲笑:“你这叫什么……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时凉双手握拳,撕掉手中的纱布,猛的一下扑上去,手中握着一支钢笔对准沈城珺的瞳仁,在千钧一发之际,身后有人握住了她的手腕。
沈城珺瞄了一眼时凉身后的人,揶揄般笑道:“幸好你来的快,不然我很可能就死在这了。”
时凉回头,祁连翔那张俊脸放大的展示在她眼前,她冷笑一声,“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祁连翔看了一眼时凉,冷眸瞬间沉了下来:“你碰她了?”
沈城珺一副不羁的模样,慵懒的抬起那双魅惑人心的蓝眸,道:“你不会心疼了吧?”
祁连翔没有说话,抱起时凉道:“我带她去找谢枫。”
去到医院,许铭川见时凉身上的伤,阴冷的眸子阴沉的如暴风雨前的宁静,室内阴森森的气氛让在一旁的护士大气都不敢出。
时凉只觉得胃里难受,不知道沈城珺给她喝了什么,现在她感觉想吐。
许铭川想给她检查一下身上的痕迹,时凉的小手紧紧的抓住了他的白大褂,“他没碰我。”
祁连翔和许铭川面面相觑,时凉跑到卫生间剧烈的呕吐起来,好像要把整个胃都吐出来一样。
时凉扶着墙壁走出来,许铭川扶着她给她喝了一些温水,“他给你喝了什么?”
“白色的液体,应该是一种令人产生幻觉的东西。”
早上她自己也以为她被沈城珺强了,可是当她到浴室的时候,虽然看见了撕破的衣服,可是却没有在洗手台上看见血迹。
她以为是沈城珺洗掉了,可是她发现自己下体没有感觉到撕裂的疼痛,按照沈城珺的狠辣,她不相信她早上还有力气走到洗手台。
“我替你检查……”
“不要!”
许铭川刚伸出手时凉就立刻抓紧自己的衣服,现在的身体太弱,没有力气与他们抗衡,可也不能当任人宰割的鱼肉。
许铭川没有勉强,替她处理了手上的伤口之后,道:“那确实是一种可以令人致幻的药剂。”
时凉没说话,呆呆的课看着许铭川替她处理手上的伤口,早上她解掉了纱布,现在右手整个手掌都是玻璃碎的留下的伤痕。
有些痕迹还出血了,时凉没有觉得有多疼,只是想他快一点处理,不要这么慢吞吞的。
“我会和他谈一下的。”许铭川抬头看时凉发呆的模样,不禁提高一下声响:“饿吗?”
时凉摇摇头,她现在只是想睡觉。
在川爷怀里撒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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