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知道那些保镖肯定是误会了,时凉不在意的瞥了一眼一旁崩塌的床。
“不会要我赔钱吧!”
沈城珺阴鸷的眸子露出点点邪淫的笑意:“不用赔,肉偿就行!”
时凉白了他一眼:“既然床已经塌了,那我就……”话音未落,门外忽然出现几个高大的男子。
他们抬着一张水床进来,迅速在房内搭好,微微向沈城珺鞠躬就离开了。
“我这里床很多,也很大,一张床睡五六个人都不在话下。”言下之意就是他的床很大,睡多少个女人都没关系。
“如果你不喜欢这张床,其他房间也有不同款式的,总会找到一张你满意的。”沈城珺眼眸含笑,如一只狡猾的狐狸,眉眼弯弯,一双邪肆的眼眸毫不掩饰的在时凉身上游走。
重新躺在床上,时凉被沈城珺禁锢在怀里,可是她却毫无睡意,一双眼眸一直盯着他的胸膛,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在耳边徘徊。
“为什么你给我和致幻剂我感受到了真实的疼痛。”时凉轻声询问,她知道沈城珺没有睡着。
“你可能之前经历过这种事情。”因为经历过,所以知道强行闯入的疼痛滋味。
时凉不再说话,天气渐渐变凉,屋内没有开空调,沈城珺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抱紧怀中的人儿。
在快要说着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还有时不时传来狗叫的声音。
时凉惊醒过来,沈城珺安抚她道:“别怕,可能有狗闯进来了,他们会处理好的。”
她不是害怕,只是这声音很熟悉。
“汪!”一声狗叫声,不多不少,就一声。
每次响起都是一声狗叫声。
时凉抑制不住内心的欣喜,推开沈城珺,赤着脚向门外跑去。
床上的沈城珺阴沉的双眸变得有些冷,不过也下床走出房门。
当一人一狗相见时,时凉已经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狂喜了,这就是凌寒,是她的凌寒,是她一手养大的狗崽。
纵使那条狗的浑身脏兮兮的,一条腿好像还瘸了,眼角处有很多血,可她还是认出它凌厉的眉眼。
之所以叫凌寒就因为它那双眼,凌厉霸道,十分护主,恰巧是冬天捡到的,那时她就给它起名叫凌寒。
凌寒咬伤了人,时凉上前护住它,她不知道它是怎么闯进来的,既然遇见了,那他就是自己的狗了。
佣人见状,说道:“这是你的狗?”
时凉沉默片刻,点头道:“这是我的狗,我不知道它怎么闯进来的,咬伤你是我的责任,对不起,我会负责的。”
那被咬伤的佣人有些惶恐:“这……也不算咬伤,虽然它很凶,可是它不咬人,它只是将我衣服扯烂了而已。”
她就知道凌寒是不会咬人的,“我赔一件新的衣服给你吧,我没有栓狗绳是我的错,不要拒绝我,这本就是我的狗,你并没有什么错,相反你很有责任心,没有直接打死它。”
佣人点头答应了,对于凌寒身上的伤她并没有追究,自己也没资格追究,本就是凌寒闯入他人屋内,打死了也无可厚非。
况且佣人也并未打死,说明他也只是希望驱赶凌寒离开,并不想杀死它。
回头对上沈城珺阴鸷的眸子,时凉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的注视他。
他走到凌寒面前,伸手抚摸它的狗头。
凌寒明显不喜欢沈城珺,对他露出锋利的獠牙,他轻笑,看向时凉:“果然,和你一样凶。”
在川爷怀里撒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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