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云意姗,一身低调的黑色礼服,无论是身段还是脸颊,甚至是自身气质,都比程未烟好上太多。
啧。
他拧着眉,突然停下舞步,放开程未烟。
众人疑惑,全场一片寂静,只剩下音乐还在响着。
程未烟疑惑,柔声道:“怎么了?”
“没事。”战连琛只觉得烦躁,转身离开。
这是头一次,他没有带着程未烟一起离开。
她就像个跳梁小丑,被扔在原地,被众人指指点点。
那些话犹如刀子一样戳在她的身上,程未烟攥紧双手,忍不住抬眸看向他们。
那群贵妇都出身豪门,怎么可能畏惧她的眼神,甚至还翻翻白眼:“瞪我有什么用,本来就是养女,还想做凤凰,做梦啊。”
程未烟手指甲狠狠掐着手心,云家养家这个头衔,她这辈子注定是摘不下来了。
她也注定,会被云意姗一直踩在脚下!
全都是因为云意姗这个贱人!如果她死了那该有多好!
战连琛并未离开宴会,而是坐回之前位置,路过云意姗和楚飞两人时,他不由自主往他们那边看。
云意姗似乎是喝醉了,靠在椅背上,两颊染上一层红晕,正勾着唇笑,一举一动都是最致命的诱惑。
战连琛更烦躁了,他坐下身子,倒了杯酒一饮而下。
云意姗当然也发现他了,刚他们在舞池中央跳舞那一幕,深深刺痛她的眼睛。
她喝酒的速度加快,一杯接一杯,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麻醉自己。
连续几杯之后,她意识有些混沌,胆子变大,看他的目光更加大胆,内心苦涩放大百倍。
如此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喝到最后,云意姗连忙用手捂着口鼻,转身就直奔洗手间。
楚飞见状,连忙跟上去。
她在洗手间吐的稀里哗啦,最后趴在洗手台上,眼泪悄然滑落,最后还是楚飞进门,把她带出来。
她眼神迷离,双臂勾着楚飞脖颈,喃喃自语,可是她说不出话,怎么也表达不了自己内心苦涩。
楚飞皱眉,对她的这个称呼很不满意,但还是把她的手臂从自己脖子上解下来,搂着她的肩膀。
“可以走路吗?”
云意姗不依不饶缠着他,哭的稀里哗啦,声音呜呜咽咽从喉咙溢出。
她不知道怎么了,对着楚飞拳打脚踢,似乎要把这么久以来所有的压抑和委屈,通通发泄出来。
楚飞也就这么受着,她知道她心底难受,可他何尝不是?
云意姗打够了闹够了,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蹲在地上,脸颊埋在膝盖中,哭的更加压抑。
走廊内传来脚步声,楚飞皱皱眉,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柔着声音哄:“不哭好不好,我们先离开这里。”
脚步声越来越近,走过拐角,战连琛出现在那里。
他步步逼近,最后在他们面前站定脚步,看着那哭的稀里哗啦,醉的不省人事的女人,太阳穴突突直跳。
突然,他伸手拉着她胳膊,轻轻一带,女人到了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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