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一个小孩子家家应该过问的事吗?”温氏瞪了李月贞一眼,抬头见长子已经进来了,这才回头吩咐身边的婢子道:“摆饭吧!”
李月贞小嘴一撇,委屈的抬眼看着自家爹爹。
“看我也没用,帮你三哥打马虎眼的事,爹爹还没跟你算呢!”李彦青接过妻子递来的瘦肉羹,又左手转右手的,放在了小闺女面前:“你三哥伤的怎么样?”
“没事,都是皮外伤。”李月贞小手摆了摆,“只是乍一看还挺吓人的,我刚开始也是担心的不得了。后来听闻是姐夫……不,是裴家大郎的手下打的,就知没下重手。我们今天还遇到五皇子了……”
李月贞把上午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包括温府门前五皇子的那番话。
末了,又总结的道:“只可惜,他家里有个不省心的祖母,还有个落难的表妹。其实,要单论裴……大哥这个人嘛,以我多年经验来看,倒是个靠得住的,他……”
“闭嘴吧,就你话多。”温氏无奈,越说越不像话,“你今年才多大,还以你多年经验,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对呀,她今年多大?李月贞忽然想起来上午五皇子说她五岁来着。一直认为自己四岁的李月贞,这会倒有些不肯定了。
于是转头对着安静吃饭的李明承道:“大哥,考考你哦,我今年多大了?”
李彦青淡笑不语,看着妻子儿女你来我往的闲话家常。
只觉欣慰无比。
今日在裴家,并没有想象中的反目成仇与针锋相对,只有老国公的好言好语和裴家大郎的跪地请罪。
直说都是误会,他对表妹并无男女之情,定会妥当解决此事。
有一点宝儿说的对,他确实是个靠的住的。若是退亲另择他人,却未必会有裴家大郎这般的品貌性情了。
若真能够处理好此事,再给他一次机会,又有何防。
至于裴国公老夫人,那就是他李家的事了,娘家强,女儿才不会被人任意拿捏。
“爹爹,爹爹……”
“嗯?”李彦青回过神来问道:“怎么了?”
“大哥说我五岁了,我想起来虚岁论的话,也确实是五岁。可是娘亲居然说要论虚岁,我就是六岁了。”
李月贞很懵:“我不是永昌13年出生的吗?今年是永昌17年。7减3不正好四岁吗,虚岁五岁。”
李彦青笑道:“你在你娘亲肚子里还生长了十个月呢,不得算一岁吗?”
李月贞……
还可以这样的吗?
“不是应该把,在肚子里的时候算作虚岁的吗?”李月贞有些疑惑的嘀咕道。
温氏难得见到女儿范迷糊的小脸,宠溺的道:“不懂就问问你父亲呀,他可是一甲进士呢,又是从翰林院出来的,指定给你讲的明明白白的。”
李月贞看向自家老爹,敢问,被媳妇崇拜是个什么体验?
李彦青满面春风的喝了口水,然后左手抚膝,右手拳头微握,很是自然的撑在了桌子上。
语气温和的道:“怀胎十月确实是虚岁。你和明安是六月初七生的,到过年是一岁了吧,过了年不就是两岁了吗?再加上虚岁,所以,你们过完第一个新年就是三岁了。”
李月贞点头,“明白,也就是说正月到六月出生的人,虚一岁。六月到腊月出生的人,虚两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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