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云如实描述:“我们打了一个网约车要去浏水市,出城以后”
话还没说完就被警察给打断了:“具体哪个位置?”
凌菲云一脸茫然:“那块也没什么特别明显的标志,就在距离出事地点不远的地方,你们可以去查查。”
警察掀起眼皮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看得凌菲云满头雾水,我说的都是实话呀,干嘛这么看我?
“愣着干什么,继续说。”这人有些不耐烦了。
凌菲云只得接着讲:“司机突然接了一个电话,然后情绪变得很失控,一拳就砸到了方向盘上。
“电话内容?”
凌菲云一字不漏地复述了一遍司机当时所说的话。
警官:“记得这么清楚?”
凌菲云:“嗯,我记性好。”
警官意味深长地瞅了她一眼,凌菲云突然有种不太好的感觉,怎么这警察怪怪的?
“继续说。”
“看到司机失控,我的朋友试图劝阻他”
“哪个朋友?”警官面无表情地问。
“马文涛,马文涛劝他,可他不听,反而把油门加到最大”
“怎么劝的?”警官再一次打断了她。
凌菲云又把马文涛当时的话复述了一遍。
警官又问:“你怎么知道他把油门加到了最大?你会开车吗?你是坐在后排的吧?”
他的表情很冷,语气像一架没有感情的机器,一连串的质问让凌菲云愣了下。
“因为当时车速很快,快到让人害怕”
“也就是说你只是猜测!”
凌菲云:……
警官一边快速地记录,一边继续冷冷道:“接着说。”
凌菲云在讲述的过程中,不停地被打断,被质问,整个录口供的过程充满了一种诡异的别扭感。可是她却又不知道这种别扭感,到底是来源于何处。
直到口供录完了,凌菲云问:“我能走了吗?”她脸上的伤口真的很疼,女孩子都是爱美的,就怕处理不及时会留下疤痕。
然而那警察却用一种难以描述的眼神瞅了她一眼,很冷,似乎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
“急什么,先呆着吧。”
然后凌菲云就被带到了一个小房间,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她见不到骆冰河等人,手机也被收走了。
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凌菲云突然就明白,自己的那丝诡异的别扭感到底是来自于何处了。
原来,警察不信她,警察在怀疑她,她被当成犯罪嫌疑人了!
这样的认知,让凌菲云整个都慌了。自己明明是受害人啊,怎么就成嫌疑人了呢?
与此同时,骆冰河与马文涛也受到了相似的待遇,分别被关进了不同的小房间。马文涛有些懵:“不是,干嘛把我关起来呀?我们可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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