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
晋尚书看到李若安,露出慈祥的笑容,关切的问了句:“可住的习惯?”
“还好,多谢伯父关心。”
“坐吧。”
晋尚书朝李若安和刘炳指了指右手边的位置,见李若安有些拘谨,于是笑着解释道:“没别的事,向你引荐个人。”
李若安于是看向那个中年人。
中年人已经站起身行礼,见晋尚书提到了他,于是开口说:“青城有礼,刘公子有礼,在下晋尚书府门客,韦庄。”
李若安回了个礼,因为论其身份,这个中年人乃是晋尚书家臣。
而且按照现在的社会风气,达官显贵都有“养廉”的习惯,这让所谓门客的身份地位极高,即使是贵族也应该以礼相待。
说起来这还是李若安第一次见到门客这一职业……
不对!
韦庄?
“你是韦庄?”
刚回了个礼的李若安猛地抬起头,吃惊的看着自称韦庄的中年人。
这反应让韦庄稍微一愣。
“若安认识韦先生?”晋尚书眯起眼睛,捋了捋胡须。
李若安太认识了,这家伙可是著有《秦妇吟》的大才,这《秦妇吟》可是与《孔雀东南飞》,《木兰诗》并称“乐府三绝的著作,说起来,这家伙名气还真是不小。
不过这些话可不能就这么拿出来说,有些不合时宜。
所以自觉失态后,李若安赶紧向晋尚书行了个礼,解释道:“前几日偶然听朋友提起过,因此记得韦先生的名字。”
“原来如此。”
晋尚书笑着点了点头,并不深究,朝李若安道:“韦先生受大王之命,不久之后将出使邻国南诏,届时将会带上一些货品,除丝绸与茶之外,张先生还想将白糖列为大宗货物。”
“出使南诏?”李若安吓了一跳:“要开战了吗?”
这下换晋尚书一惊了。
甚至就连晋尚书右手边一直低头吃肉的益阳侯也看了李若安一眼。
“若安如何知道开战一事?”
李若安看着吃惊不小的晋尚书和韦庄,才意识到蜀国与南诏的事情现在可能只有少部分人知道,而且知道的层次还限于晋尚书和益阳侯这种层次。
他想打自己一巴掌。
都连续失态两次了,怎么就没稳住阵脚呢?
看来又要给一个解释了。
李若安眼珠乱转说:“这个,是因为我前几日与朋友偶然……”
其实李若安实在不擅长说话,这眼珠乱转的样子让晋尚书一眼就知道他在胡说八道,于是无奈打断他说:“此事乃大王密令,虽然已经在筹备中,但是否成行,还要看陛下的意思,因此若安知道就好,切不可与人说起。”
“陛下?那家伙不是被朱温挟持去洛阳了吗?马上就要被杀了,你们还看他的意思,不是脱裤子放屁嘛!”李若安心中腹诽,嘴上却赶紧告慰道:“不说不说,肯定不说,打死我也不说。”
晋尚书点了点头,然后朝向拓跋宛,也同样吩咐了一句:“宛儿,你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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