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安随口答道:“还没,我说我会考虑,对方也说要回去商量。”
王言点了点头:“之前曾说过,使团最好不要与吐蕃商人进行接触,现在这个党项人如果真的愿意铤而走险,去拿汗血宝马换白糖,就等于接下了韦庄的任务,之前的问题就解决了。
李若安点了点头。
正说着,书房外有下人通报,说昨天那个蛮夷胡人来了。
李若安叹了口气,侯府上下的民族主义真的得改改了,任重道远啊。
“要不你也去一起看看?”李若安问。
王言合上收起长袖T恤,站了起来,慵懒的说:“闲着也是闲着,走吧。”
“好。”
正厅。
仍然鼻青脸肿的吉克克坡正撇着腿坐着,品尝“汉民族的瑰宝”——绿豆糕。
见王言走了进来,他眼睛一亮,然后赞许了看了眼李若安,满意的说:“你的老婆比我老婆好看,你一定很有钱,和你做生意我放心。”
王言皱了皱眉。
李若安却傻笑起来。
因为他喜欢别人说他有钱,也喜欢别人说王言是他老婆。
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了王言飘来的眼神,于是赶紧收敛笑容,朝吉克克坡训斥道:“什么老婆不老婆的,这是蜀国的郡主!”
“郡主?”吉克克坡看了看王言,然后站起来,有模有样的行了个礼,然李若安挤眉弄眼的说:“你很厉害,为了生意找关系,皇亲国戚很管用,给我白糖肯定没问题。”
李若安点了点头。
这吉克克坡居然把王言当成了他托关系找后门的“某领导”。
不过,要是这样想能让吉克克坡对交易更加放心,他倒也没必要否认。
“你就是那位党项的商人?”王言淡淡问道。
吉克克坡又用党项的规矩行了个礼,弯下腰来说:“我是吉克克坡,美丽的郡主你好。”
王言又皱了皱眉,似乎真的很不喜欢这个吉克克坡说话的方式。
不过生意归生意,而且这还是李若安的家,所以她倒也没说什么,径直走向正厅首位跪坐下来。
“说正事吧。”王言看向吉克克坡。
李若安因为尾巴骨的关系仍然不能坐,所以此刻站在王言旁边,朝吉克克坡道:“之前我们的谈话内容,郡主都已经知道了,相信你今天过来,是有了决定吧?”
“恩。”吉克克坡仍然撇着腿坐下,毫无礼数的又拿起之前没吃完的半块绿豆糕继续吃,然后一脸为难的样子说:“我叔叔说了,路上到处都是山贼,很危险,白糖没进过党项,能卖多少钱也不知道,这个生意很难做啊。”
听到这话,王言笑了,李若安也有点无语。
这家伙显然是在找托词啊。
说什么路上可能遇到山贼,难道做其他货物的生意就遇不到山贼了?
而且还敢说白糖可能再党项没市场,这小子是忘了昨天看到奶茶时,对着人家又闻又舔骚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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