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
李若安仿佛看到了两只哈巴狗。
“帅气是吧?”李若安微微一笑,指着楼下说:“看到岷江没,信不信我一脚把你们三个从这踹进进,让你们一起表演个浪里白条?这可比作诗有意思多了。”
晋匡晏吓得往旁边一躲,警惕的看着李若安,但扇子摇的依然飞快,腿也继续不停的抖着,捅了捅身边的晋匡人语速飞速快说:“若安兄今天好像有不太高兴啊。”
晋匡人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嗯,是有点不太高兴!”
“废话,你们不是说只有我们几个出来游玩吗?”
“的确只有我们几个,没见整个酒楼都包下来了吗?”晋匡人朝李若安挤眉弄眼:“但店家口风不严,泄露了消息,那些士子和小姐们跟了来,我们也没办法的。”
李若安瞪了这几个畜生一眼,懒得再站这当傻子,转身回到了座位。
三位公子见没了李若安这块招牌,于是也跟了回来,一群人重新落座。
舞女在表演歌舞,案几是摆满了美食,但三个畜生似乎提不起兴趣。
眼看着没有姑娘小姐们的关注,晋匡人扔掉了扇子,一脸奸笑的朝李若安道:“最近若安兄风头正劲,仰慕若安兄的千金小姐多如牛毛,兄弟几个不过是想沾沾光而已。”
“大文豪!”晋匡晏表示赞同的扔了扇子,继续飞快的抖腿,连吃东西的动作也接近光速,但即便如此他还嫌不够的要发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若安兄不要小气。”
“不要小气!”拓跋宛学着晋匡晏的样子满嘴食物的帮腔。
李若安无奈,摊了摊手问:“我都已经被你们骗来了,还想我怎么样?”
“上阙。”拓跋宛抢答道:“好几位翁主托人带话,让我们问若安兄上阕。”
“上阙?”
李若安无语。
关于这个上阙,他最近真的是被问怕了。
一方面青城乡里,那些带着求知欲的士子们在执着的问上阙。
另外一方面每天侯府里收到的各种丝巾、手帕、香囊也都在问着上阙。
而且这些丝巾、手帕、香囊都比较轻,想扔进侯府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于是很多扔这些东西的人都选择了在里面包一块石头。
于是,最近几天好几个下人被砸的满头是血,李若安在院子里散个步都得顶个锅盖,小侯爷的威严荡然无存。
你们特么闲着没事干,整天吃饱了撑的啊?
“是不是我告诉你们上阙,你们就放过我了?”李若安皱眉问道。
晋匡晏和拓跋宛似乎早有准备,立马扑到李若安面前,一个眉飞色舞的掏出毛笔,一个喜笑颜开的掏出纸张并且立即开始磨墨。
看来这两个脑子不太好使的家伙,也不是一无是处啊。
这时,一旁暗暗窃喜的晋匡人突然一脸认真的说道:“只要若安兄作出上阙,我们保证再也不缠着若安兄。”
光说似乎还不能表明自己的心迹,于是他又单手指天仿佛在起誓,然后挤眉弄眼的道:“此事过后,那些士子大概也不会在青城乡游荡了。”
李若安还没说话,晋匡晏已经递来毛笔,而拓跋宛也已经磨好墨,纸张早已徐徐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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