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远了,薛墨收回了心神。
感觉未来要解决的东西很多,就算自己想专注于生物,但总会有各种各样的限制,万一就是因为缺少一种仪器检测不到一些重要的物质成分,那在没有这个仪器之前,科学家们那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可惜新材料是个无底洞,想要材料飞跃,可能性或许比长寿更高一些,但时间肯定会更长,薛墨有生之年估计都见不到几次。
薛墨把目光放在了教授和助手们忙碌的身影上。
看别人忙还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的,实验并不是一件有的事情,相反还很枯燥,看助手们的表情就知道,他们中有一半人的表情都不太好,心里没准还在想着什么时候能回去休息。
当然,作为人来说,产生这个想法无可厚非,但实验这种事情,确实是需要实验者保持热情的。
教授就很热情,虽然大多事情他不上手操作,但他一直辗转于各个助手之间关注他们的动态。
一只只小白鼠的身体数据被整理出来的报告,别看是一堆差异没多少的数据,但很多时候就是因为一丢丢的差异就会导致结果的不相同。
经过观测,端粒酶就像是一名被生活摧残无数年的打工人,没有了任何的活力,对任何细胞都不产生兴了。
甚至还远远地避开它们,独自窝在角落里数着自己的分子式上挂着几个元素。
教授拿着自己调配好的药物,注入到小白鼠的体内。
因为漂亮国那边实验数据必然捂得很死,所以教授也只能自己一点一点的尝试。
有时候这种配置就像中药似的,在科学的观念下它是有毒的,但就是能救人性命。
接下来几天的实验中,教授们给小白鼠注射着不同种类不同配置比例的药物,然后积极地记录着它们的身体数据。
其间还有几只小白鼠离开了人世。,或许对于他们来说,这才是最好的归宿了。
不过薛墨听几位学长说,好像它们是被送到了一位在研究起死回生的教授手中,物尽其用,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薛墨,你们那个实验怎么样了。”有天课间,韩语冬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变化,小白鼠们按照自然规律在发展。”薛墨回了一句。
陈力兴冲冲地问道:“实验中有什么有的事情么?”
薛墨简单地讲了一下,同学们立马露出了向往的目光。
他们也想去,奈何绩点不达标,只要四点五以上的学生才能有参观这类实验的资格,哎,学院就是对他们太不信任了,好像他们过去会捣乱一样。
“真有啊!”杨柏感叹道。
薛墨看了一眼他,他很想说出一个事实,就算再有的事情接触多了也会觉得无聊。
当然,繁衍后代除外。
这段时间,他见过当天就被实验折腾地双目失神,也见过目光从热情变麻木的。
他在想,估计有一部分人经历了这次实验后,以后就不会选择搞科研了。
薛墨又看了看同学们,不知道,未来,会有几个人能留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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