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可是信誓旦旦的说,是我们把那老头子弄到这里,这事儿和我们脱不了关系。
这要是我们今天就这么不管了。
明天整个京城还不得传出,是我们把宁伯候打成这样的?
到时候,就算我们全身都长着嘴,也说不清。”
背后污蔑人,是她们这种内宅长舌妇,常用的手段。
根本抓不着起始点,留言牵扯的人又多,到时候只能不了了之。
被传流言的人,多半只能干吃哑巴亏。
赵子恒虽然不屑于做那种事儿,但不代表他不知道。
宁伯候夫人手里有些不甘心的搅着手帕,她确实是这么打算的。
可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她也知道,今天这事儿是不能善了了。
有些弱气的开口问道:“那你们想怎么样?”
那语气就像是被强行逼良为娼的小可怜儿,叫人不忍心提出过分的要求。
可赵子恒他们觉得,让这女人帮他们顶罪,就已经很过分了。自然不会提更过分的要求。
赵子恒见她有能顶罪的可能性,心中一喜,身上的气场顿时就散了。
他用手里的扇子,吊儿郎当的敲了敲自己肩膀。一脸笑呵呵的道:“不想怎么样。
只想让你把你今天的所作所为,都写在纸上,画押给我。
若是哪天你找我们麻烦。
呵呵呵呵呵。”
他那笑声着实诡异,旁边儿孙慧文几个人,都没忍住“噗嗤噗嗤”的笑出了声。
可宁伯候夫人却被赵子恒笑的毛骨悚然,这全京城谁不知道安乐王是个混的。
这些人,个顶个儿的家世好,没事儿她敢找他们麻烦么?
可若要是让她画押的话。万一以后他们总是拿着这张画押出来,要挟她呢?
宁伯候夫人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坚决的道:“不行,这种事儿我怎么能画押?”
先不说别的。若是这些人的目标和侯爷有冲突。到时候他们拿着画押印鉴,来威胁她迫害侯爷可怎么办?
到时,无论她按不按他们说的做,只要有那一纸画押,侯爷都不会再相信她。
看她那一脸坚决,誓死不从的样子。孙慧文气笑了。
语气有些嘲弄的道:“你现在有的选嘛?
要么把你送到五城兵马司,要么你就画押。
来!富贵儿,给侯夫人伺候笔墨纸砚!”
这女人真让人觉得好笑,她还真以为他们几个是在让她选?
苟富贵在宁伯候夫人杀人一般的目光下。连跑带颠儿的去宁伯玉书房。给她拿文房四宝去了。
宁伯候夫人见他们咄咄逼人,大声吼道:“你们莫要欺人太甚,我母家可是湘北霍家。
你们如此欺压于我。我母亲定然会为我讨个公道!”
赵子恒他们几人都一脸看精神病的表情看着她。
赵子恒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只是道:“我母家是当朝皇族,掌管天下。”
孙慧文拿着扇子来回扇呀扇呀扇,一副浮世翩翩佳公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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