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杰夺过他手中的酒,看着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酒保,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酒保像是得到了解脱,连滚带爬的走了!
罗杰宁起眉头,看着桌上的空酒瓶,摇了摇头:“老大,你别喝了,再喝下去,你就真的要进医院了,你到底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唉!真不知道这尊大神,到底又生哪门子的气,难道小两口又吵架了吗?刚刚不是还抱在一块亲热吗?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
阎凯泽没有理会罗杰的话,只是一个劲的喝酒,可是该死的千杯不醉,喝了这么多,还是一点醉意都没有,脑子还是清醒的很。
他喝的都是高浓度的酒,也不知道喝了多久,终于,阎凯泽的脸上有些反应了,他的俊脸上苍白的吓人。
罗杰看到他的脸白的跟白纸似的,吓了一大跳,知道出事了,赶紧掏出手机打电话。
医院里,急救室门口,罗杰不停的走来走去,见到急救室的门打开了,医生走了出来,他赶紧迎了上去:“宋奇,老大他怎么样了?”
宋奇摘下口罩,皱起了眉头,脸色也没有平时的温和,一脸的担心之色:“情况很不好,现在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他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你怎么不阻止他?还让他喝到酒精中毒了。!”
“什么?”罗杰更加担心着急了,还有些无措,一向办事沉稳的他,也慌乱了起来,“我也不知道老大到底怎么啦,好好的,只是跟嫂子见了个面,然后他就跑去酒吧喝酒了,我阻止不了。”
难道小两口真的吵架了吗?可以前也有吵过架呀,也没见他这样过啊。
“他可能是跟小萝莉闹矛盾了,你打个电话给小萝莉吧,让她快点过来。”宋奇面色沉重,他现在也管不了他们是不是吵架了,现在重要的是,赶紧让阎凯泽醒过来,也许能让他醒过来的人也只有小萝莉了。
又过去了两天,阎凯泽还没有醒过来,宋奇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脸色沉重的看着病床上的人,“打电话给小萝莉了吗?也许她多在阎凯泽耳边说说话,他醒过来的机会比较大。”
罗杰顿时脸色大变,这两天他没敢把阎凯泽出事的消息告诉秦六月,就是怕她担心,他想着,老大只是喝多了酒而已,在医院住两天就好了,可是现在他不淡定了。
“好,我马上打电话叫白云轩把嫂子送来。”罗杰赶紧掏出电话,准备打,就在他准备拨号的时候,一道声音响了起来。
“不准给她打电话,我不允许她来这里。”阎南天怒气冲冲的跑了过来:“宋奇,那小子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怎么就喝到酒精中毒了呢?是不是又跟那个死丫头有关?
我就知道,只要沾上那个扫把星就没好事。”阎南天那尖酸刻薄的话响应在急救室门口。
“阎伯父,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是赶紧想办法,怎么才能让凯泽醒过来,你也不要把责任都往秦六月身上推。”宋奇对阎南天的话和态度,有些不满。
这哪里是豪门人该有的样子啊,一个大老爷们,说话也这么尖酸刻薄的,他听得都不舒服了。
“难道我说错了吗?我告诉你们,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让那个死丫头来这里,也不许让她知道阎凯泽出事的事情,否则我跟你们没完。”
“阎伯父,请你能不能别这么无理取闹了?现在是人命关天的事,不是你闹着玩的。”宋奇沉了脸色,实在是不能接受,怎么会有这么蛮横无理的人,所以他说话的语气也重了很多。
罗杰在一边急得都快要跳脚了,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家主子的父亲,他早忍不住要狠狠的教训他一顿了。
“好了,你们都别吵了。”白云轩不知道什么时候赶来了,额头上的青筋暴跳,怒吼出声道:“现在是吵架的时候吗?事情轻重,难道阎伯父都看不清吗?”
宋奇闷不作声,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睛:“现在最重要的是,是赶紧想办法让凯泽醒来,而不是在这里争吵。”
阎南天气的要死,这些人凭什么对他大呼小叫的?“你们是哪里来的权力对我大呼小叫的?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们只不过是个拿钱办事的走狗。”
这些人还真是一点都没把他放在眼里了,他们以为什么人都能对他大呼小叫的吗?
白云轩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他们虽然是阎凯泽的手下,可是阎凯泽从来就没把他们当成走狗看待过,一直都是把他们当成兄弟一样对待。
这个阎南天凭的是什么身份,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的?
白云轩勾起一抹冷笑:“我们称你一声阎伯父,是看在我们老大的面子上,在我们面前,你连个屁都不是,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你们!”阎南天指着他们,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们也别忘了,里面躺着的可是我儿子,我是他的老子,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再说一遍,我不允许你们去找那个死丫头!”
“哼!这可不是你说的算的。”白云轩转身对着罗杰说道:“罗杰,你去把嫂子找来,这里交给我来处理。”
讲真,白云轩就是阎凯泽的翻版,板起脸来可一点都不比阎凯泽差到哪里去,这自带冰箱的功能可一点也不逊色。
“好!”罗杰脸上的表情很不悦,眉头都拧成川字了,都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他冷漠的看了一眼阎南天,转身走了。
阎南天看着他们一个个的,都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心里一股怒气卡在那里没法出来。
这时,接到通知赶过来的秦兰老太太和阎雪丽,急冲冲地走了过来。
阎雪丽听到阎南天的话,脸色不好看的说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有资格说这句话吗?自从你跟那个任秀梅以后,你尽过做父亲的责任吗?
你眼里除了任秀梅那个女人,还有我们兄妹几个吗?还有我妈吗?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说什么你都信,如果不是我大哥,我跟我妈恐怕早就被那个要脸的女人给害死了。”
现在阎南天的脸色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几乎牙齿都要咬碎了,“阎雪丽!你放肆,敢这样跟你老子说话,我怎么就没有资格管你们了?在这个世界上最有资格管你们的人就是我!”
阎雪丽笑了,是被气笑的,“哈哈!最没资格管我们的就是你,你不配做我们的父亲,你去管你的情妇任秀梅就行了,我大哥不需要你,你走!我想我大哥也不会希望看到你的。”
阎南天真的要被气死了,胸口那股子怒气卡在那里出不来,手指颤抖着指着阎南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只觉得脑门有一股热气往脑顶上冲去,他真的快要暴血管了!
一直没说话的任秀梅忍不下去了,“阎雪丽,你胆子大了,敢这么跟你爸爸说话,你也太目中无人了,你这样以后还有谁敢娶你啊。”
一听这话,阎雪丽更是火大了,“你闭嘴!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像你这样不要脸的女人,不配跟我说话,马上给我滚!”
任秀梅气的咬牙,“你以为我想来吗,你这个没妈教养的死丫头,真是一点教养都没有,说我不要脸,真是不知道你要脸,怎么会怀个没爸的野孩子,真是一张嘴只会说别人,就不知道说自己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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