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随你们。”惠比寿说完,一挥衣袖,一道灵光甩出,八尺琼勾玉绽放光芒,整个黄泉之国都振动起来。
高天原,主神之殿。
本来这天照大神还老神在在的透过八咫镜观看七福神如何封印黄泉之国呢,一开始很顺利,哪怕被黄泉津神围攻,这天照大神也不着急,而是满脸带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后来感受到自己对于八尺琼勾玉的掌控力在逐步下降,天照大神才忽然变了脸色,双眼一闭,将意识从八尺琼勾玉上苏醒,喝令对方。
当然也不只是语言上的威胁,天照大神也想要重新夺回八尺琼勾玉的掌控权,然而根本没有太大的用处,因为在本源上来说,惠比寿的血脉要更适合这个宝物,因为他是父神与母神的血脉,虽然两位大神都厌恶他,但是那也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
当然除了惠比寿,两位主神大人也还有三十三个正常孩子与一个淡岛。
淡岛同惠比寿一样,是一个畸形丑陋的怪物,他们如法炮制的将淡岛丢弃,最终去向不明。
至于那三十三个孩子在伊邪那美还在高天原的时候,他们很是自豪,因为他们是父神与母神爱的象征,然而自从伊邪纳岐从黄泉国归来,对着他们便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尤其是后来其有自己孕育出了三个孩子,他便将这三个孩子当成了亲生孩子。
那三十三个神明见了这样,没有一个去投奔自己的母亲,而是狠心将属于母亲的血脉尽数斩掉,因为他们都觉得跟着父神生活在光亮的高天原显然比生活在昏暗的黄泉要舒服的多。
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一斩便有半数的神明被斩成废人,至于剩下的也是力量大失。
伊邪纳岐倒是发了善心,没有再针对他们,但是也不会重用,给他们在海上划了一个区域,便让他们自生自灭了,到如今也不知是什么下场了。
且说此时的天照大神,面色铁青,右手握的咯咯作响,几乎是一字一顿的道:“惠比寿”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这惠比寿竟然会有父神母神的血脉,到如今她也没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且如今是惠比寿在操控八尺琼勾玉,她的八咫镜根本就观测不了他们了,这样的宝贝本就能遮掩天机,之前都是天照操控还好,如今各为其主,哪里还能让她观测到。
天照站起身在宫殿徘徊,最后让侍从将月读命与须佐之男喊来。
当今之际她已经不在乎黄泉之门的封印了,没有那八尺琼勾玉,做什么都没用。
且说黄泉国深处。
整个黄泉国都震动了起来,阴气爆涌,伊邪那美正在饮茶,突然面色一变,不敢置信的道:“八尺琼勾玉?你竟然将它放进我黄泉国,看样子你是铁心了……”
伊邪那美面色很是难看,她早就知道的,那个男人是多么的残忍,既然他不仁,就不要怪她不义了。
伊邪那美来到了黄泉深处,在这里有一汪泉水,里面冒着热气,泉水呈现淡淡的黄色,因此此泉水被称为黄泉。
整个黄泉国所有的水流都是从这里流出去的,想要轮回必须要饮下黄泉水才行,否则便是进入轮回,下一辈子也是一个神智短缺的生灵。这也是黄泉国的名号来历。
此时伊邪那美将手探进了黄泉深处,不断地搅动着,嘴中还念动着咒语,每搅动一次,黄泉便咕噜一声,淡淡的黄色变得浓郁。
他们往伊邪那美的手上聚集,很快,伊邪那美的右手一提,一团浓郁到极致的黄色水球静静落在手上。
伊邪那美嘴角微微扬起,大袖一挥,转身立了此处。
话分两头,且说此时的惠比寿手持八尺琼勾玉,凭借一己之力压制住了黄泉津神,彼岸花更是惨烈,被神物的光辉一照便化成了一枝干枯的彼岸花。…
不过这个对它而言倒是没什么,她早就将自己的神魂连接在了所有的彼岸花上,只有有一朵彼岸花活着,她就是不死的。
不过彼岸花见识了这宝物的厉害之处,丝毫没有露头的意思,反正出去了也是被照死,既然如此还不如交给别人来处理呢。
那些黄泉津神亦是狂命的奔逃,眨眼之间便是作鸟兽状散去。
如今对方有着完全克制他们的宝贝,他们不是逃跑,而是要回去找救兵,顺便禀报伊邪那美。
“现在我们可以谈谈合作问题吗?”惠比寿道。
“呸,我们才不会跟你合作呢,谁知道你又在憋什么坏心思。”茨木童子吐了口痰。
“这到底怎么回事?”毗沙门天问道。
他到现在还有些迷茫,根本不知道为何惠比寿能抢夺天照大神的宝物,那可是天照大神啊,是日之国的首领,高天原的主宰,父神的孩子啊。
难不成惠比寿真的如同这个阴阳师说的堕落为妖了?可是看着不像啊,他若是堕落了,他们这些跟惠比寿关系亲密的朋友如何看不出来。
“你们相信我吗,之后我愿意向你们解释清楚,我可以拿我的生命发誓,刚才我所说的句句属实,若不是那”
晴明这时候道:“神明之恶,跟凡人又有什么关系,你要报复众神,何必殃及他们。”他脸色平静,似乎并没有在乎惠比寿的算计,而是想要解决自己的心中疑惑。他没有被惠比寿牵扯鼻子走,惠比寿也知道这个,因此基本上没有遮掩什么,也没有博同情,因为他知道这个对古今第一阴阳师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怪只怪他们牵扯了神的命运。”惠比寿随意的道,如同当初他的父母对他的样子,他对这些凡人亦是瞧不上看不起,哪怕凡人能决定神明的生死。晴明这时候道:“神明之恶,跟凡人又有什么关系,你要报复众神,何必殃及他们。”他脸色平静,似乎并没有在乎惠比寿的算计,而是想要解决自己的心中疑惑。他没有被惠比寿牵扯鼻子走,惠比寿也知道这个,因此基本上没有遮掩什么,也没有博同情,因为他知道这个对古今第一阴阳师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怪只怪他们牵扯了神的命运。”惠比寿随意的道,如同当初他的父母对他的样子,他对这些凡人亦是瞧不上看不起,哪怕凡人能决定神明的生死。晴明这时候道:“神明之恶,跟凡人又有什么关系,你要报复众神,何必殃及他们。”他脸色平静,似乎并没有在乎惠比寿的算计,而是想要解决自己的心中疑惑。他没有被惠比寿牵扯鼻子走,惠比寿也知道这个,因此基本上没有遮掩什么,也没有博同情,因为他知道这个对古今第一阴阳师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怪只怪他们牵扯了神的命运。”惠比寿随意的道,如同当初他的父母对他的样子,他对这些凡人亦是瞧不上看不起,哪怕凡人能决定神明的生死。晴明这时候道:“神明之恶,跟凡人又有什么关系,你要报复众神,何必殃及他们。”他脸色平静,似乎并没有在乎惠比寿的算计,而是想要解决自己的心中疑惑。他没有被惠比寿牵扯鼻子走,惠比寿也知道这个,因此基本上没有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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