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倾城“养伤”的祁阑完全不知道自己败露了,过敏的红点和不适要过二十四小时后才慢慢消下去。
在房间抹了药膏,他又打了个电话出去。
“非年。”
“嗯?”
“帮我去见个人,然后……”
这时祁烟祁月刚好遛狗回来,他声音低沉,在空档的客厅里像上好的钢琴音。
“嗯,重要。”
“再见。”
挂了电话,祁阑拿起桌上的牛奶喝了口,“你们俩,今天休息。”
祁烟祁月面面相觑,“……”
一个小时后——
“靠,二爷是不是理解错了休息这个词?”
“安心,车上也可以休息。”
“……呵呵,你心真大。”
“……你小心眼?”
祁烟,“……”
他不爽,不爽之后就开始嗨,放了车载音乐,时不时哼几句。
祁月在他闭眼享受的时候,默默在耳朵塞了几团纸,两眼对那边的两人放光。
“何律师?”姜岑试探性的观察,这人……贼她妈的像被欠了个亿。
“嗯。”何非年客套话就不说了,“我是他安排过来的,我的手段你不用担心,想要对方倾家荡产还是妻离子散……我都可以给你办到。”
姜岑,“……”
果然,就不能太期待祁阑安排的。
大约半个小时,两人就起身了。
姜岑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谢谢。”
“客气,先走了。”
然后……就一点风都不留下的。
跑了。
在冷风中瑟瑟悲催的姜岑,“……”
她是很可怕,还是长的像她前女友?
半个小时她总共就说了三句话!
“何律师。”
“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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