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舵主不可,您一直是我们天地会的支柱,万一您去台湾,出了什么事情?那我们天地会,还如何自处,更别说是继续反清复明了。”
“虽然我们天地会,是靠台湾延平王府起家的,总舵主您当年,也是延平王府的家将,但如今我们天地会,已经誉满江湖,自成一方势力了,总舵主您,更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英雄豪杰,又何必要受制于人,台湾您是万不可去啊!”
“是啊总舵主!台湾您千万不能去,不然您万一出了点什么事情,我们天地会又该怎么办。”
见陈近南说自己要去台湾领罪,原本扮作农夫的天地会众人,在风际中的领头下,一下子就向陈近南跪了下来,求陈近南不要去台湾。
只是面对风际中等人的请求,陈近南却是直接虎目一瞪,天地会这些人,虽然都是混江湖,刀口舔血的人,不缺胆气,但陈近南在天地会中的威望,实在是太高了,因此陈近南这一瞪,还是令得这些天地会之人一阵心颤,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此事我心意已决,你们都不用在劝了,我陈近南岂是那种背主之人,你们也不要有这种想法,我们天地会一日是延平王府的附属势力,一辈子也是,哪怕我陈近南,真的留在了台湾,你们也不能对延平王府,有半点仇恨,依旧要效忠于延平王府。”
陈近南来的时候,只看到袁初和郑克爽他们,发生了冲突,并不知道风际中他们,刚才扮成农夫,直接以下犯上的,殴打羞辱了郑克爽一翻。
风际中还有袁初他们,自然也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因此陈近南言语间,只是对风际中等人,刚才言语间,对延平王府不敬,而感到不满,没有提及刚才风际中殴打郑克爽的事情。
这些天地会之人,虽然对陈近南十分尊畏,但比起畏,他们对陈近南更多的还是尊敬,因此陈近南这次话落。
这些天地会之人,还是强顶着陈近南的威严,在次劝起了陈近南,韦小宝还有袁初阿珂,也跟他劝了起来,只是陈近南心意已决,到了最后袁初等人,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当天陈近南等人,就直接住在了这间客栈内,只是一整天的时间,这间客栈里的气氛,都十分的压抑,有些天地会的人,看向袁初的眼神,也有些不善,认为是袁初,让他们总舵主背了黑锅,要不是他们打不过袁初,恐怕都可能冲上来,跟袁初拼命了。
夜!陈近南躺在床上,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他倒不是担心自己,而是觉得有愧郑老王爷,郑克爽虽然不是个东西,但到底是郑家嫡系子孙。
郑克爽死在他面前,而且他也无法为郑克爽报仇,这让陈近南觉得,自己也是难辞其咎,此外陈近南也担心,他这次要是真死在台湾,会不会对天地会的反清大业造成影响。
正当陈近南思绪翻飞之际,陈近南却是突然发现,自己窗前闪过一道黑影,这道黑影的速度极快!一看便是一等一的轻功高手。
陈近南瞬间,便破门而出,紧跟了上去,陈近南跟着黑影,穿了5条街道,4条小巷,又走了一段土路,整整行了两刻钟左右。
终于跟着黑影,来到了一片小树林内,此时小树林内,连带黑衣人,总共就有了四个人,韦小宝,九难,还有何锡守。
韦小宝此时,还蹲在地上,生起了两堆火,煮着一锅青梅酒,和一壶茶。
这时黑衣人,也摘下了自己脸上面黑布,这名黑衣人正是袁初。
对此陈近南,脸上也没有半点惊讶,好像早就猜到了,这个引他出来的黑衣人是袁初。
“不知道袁兄,这深更半夜的不睡觉,把陈某给引出来,还叫上了九难师太,小徒,还有令师姐,究竟是所谓何事?”
“要是袁兄,还是要劝陈某,不要去台湾,就不用多说了,陈某心意已决,绝不会因任何事而改变。”
陈近南本来之前,是称呼何惕守,为何教主的,不过后来何惕守,跟陈近南说了,她早已经拜入华山派门下,在不是什么五毒教教主,让陈近南不要再称呼她为何教主,陈近南自然也就不好这么叫了。
而陈近南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何惕守,因此直接便把对何惕守的称呼,换成了令师姐。
“陈总舵主!有些事情,白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的确是有些不太好说,因此袁某也只好出此下策,三更半夜将陈总舵主,你引出来了。”
“袁某的确是有些大事,想要跟陈总舵主商讨,但却并不是想要劝陈总舵主,你不要去台湾,而是想要跟你商讨一下,关于反清的大事。”
“夜里寒气重,哪怕我们习武之人,身体强健还有内功护体,在外面呆久了,也难免会有所损伤,陈总舵主,不如我们坐下来,边喝边谈。”
本来陈近南猜测到,袁初故意引他出来,又是想要劝他不要去台湾,是不太想听的,但听到袁初提到反清大计,陈近南便顿时来了精神。
他这一辈子别无所求,最大的梦想就是为了驱逐鞑子,还他们汉人河山,此时听到袁初,想要说的事情,是关于反清的,陈近南自然精神百倍。
“好啊!正好陈某也有些睡不着,在这夜里能有美酒暖身,又能跟袁兄这种好友,商谈这等要事,也是一件极好之事,袁兄白天没有与陈某商谈,而是选择夜里,将陈某引出来,担心的是风际中这个,清庭的卧底吧!
“能让袁兄如此,这件事定然非同小可,不知道袁兄,在反清一事上,又有什么新的高见。”
“陈兄以为三藩这次造反能否成功。”
陈近南摇了摇头。
“陈某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给了三藩信心,让他们突然造反,但我觉得他们成功的机会不大,最好的结果,可能也就是和清庭划江而治。”
“满洲人虽然不得民心,但他们三藩,本就是汉奸出身,就算他们想要推翻满清,自然也不可能有太多民心所向。”
“而如今康熙虽然刚刚除去鳌拜不久,人也年轻一点,根基还不是太稳,但康熙这个人,并不是个简单角色,对付起来很难,朝中大权其实如今,也被他掌握个八九成。”
“三藩这边只有云广福三省之地,底蕴不够,哪怕他们精心准备了多年,但由于清庭对他们不放心的关系,他们如今积攒起来的底子,恐怕也不会太厚。”
“那陈兄你觉得,你们延平王府,推翻清庭的可能性,又会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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