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袁初自己是没有软胁的,而丁典却有着凌霜华这个死穴,而且还刚好被他,带在自己身边。
要是袁初不讲武德,直接对凌霜华出手的话,就算丁典的武功,在高上两筹,也是死定了。
不过现在袁初,就没有不讲武德的必要了,他血刀经大成,神照经也接近大成了,一身功力差不多增涨了近七成,抵得上他正常情况下,差不多二十来年的苦修。
丁典的武虽然增长了不少,但他们两人之间的差距,却反而比上一次,还要加深了不止一筹,他们两人要是在交手的话,要不了几招功夫,袁初就有把握把丁典打死。
而看着袁初,丁典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应不应该出手,凌退思这个人心狠手辣,为了金银财宝,可以做出任何事情。
对于凌退思丁典也是极为不喜,但他毕竟是凌霜华的亲爹,哪怕这些年,凌退思为了连城诀,已经变得连凌霜华自己都认不出了。
但凌霜华却始终无法割舍掉,对凌退思的父女之情,他们好不容易,才脱离凌退思的掌控,可以两个人在一起。
凌霜华因为担心凌退思的缘故,却是专门求他,在暗中帮她照看一下凌退思,千万不要让凌退思,遇到什么危险。
也正因为如此,丁典才会发现,这段时间不知为何,袁初和凌退思来往极密。
今夜他们两个人,更是三更半夜的,往这郊外破庙跑了过来。
因为担心凌退思会出事,他和凌霜华便急忙赶了过来,只是没想到,他们紧赶慢赶的,还是慢了一步。
袁初不是寻常高手,哪怕他如今神照经大成,也没有把握可以稳胜袁初。
而且丁典也发现了,袁初似乎比起半年多前,也要来的更加厉害了,要是凌霜华没在这里还好,他丁典死则死已,但如今凌霜华也在这里,丁典就不得不顾忌,袁初会不会对凌霜华出手了。
“丁兄自当日牢中一别,我们两也有半年左右没见了,没想到今日我们两人刚一见面,丁兄就对我虎视耽耽。”
“莫非丁兄忘了,你和凌姑娘如今能在一起,还少不了我这个媒人的功劳,丁兄你这是想过河拆桥了。”
“袁先生的恩情,丁典自然是没齿难忘,但凌大人终究是霜华的生父,如今凌大人既然死在袁先生你手上,丁典做为霜华的夫君,这个仇丁典却是不能不报,我们两人今天不论谁生谁死,袁先生的恩情,丁典也只能下辈子,做牛做马相报了。”
“凌退思是凌姑娘她爹,你如今既然已经是凌姑娘她夫君了,那于情于理,你也该叫凌退思一声爹,但你现在却只叫他凌大人。”
“
可见在你的心里,你对凌退思也是极为讨厌的,你又何必为了这么一个,连你自己都讨厌的人,赔上自己的性命。”
“丁兄如今你的神照经,虽然已经真正大成了,但你我之间的差距,可没有因此而抹平,反而拉得更加大了,你要是向我出手的话,绝对是必死无疑。”
“到时候凌姑娘一个弱女子,没了你照顾,在如今这种混乱的大世下,又要如何活下去。”
而袁初说到这里,丁典也是不由自主的,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刚才袁初那一翻话,的确是击中了,丁典的软胁。
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却不能不在乎,凌霜华的安危。
而这个时候凌霜华也走了上来,一把抓住丁典的胳膊,并且对着丁典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跟袁初交手。
凌霜华虽然不通武功,但她也听丁典说过,袁初的武功极为厉害,就算是他的神照经大成,也未必就是袁初的对手。
凌退思在凌霜华眼中,自然是极为重要的,但丁典在凌霜华眼中的地位,却是比凌退思还要更加高。
现如今凌退思已经死了,凌霜华自然不愿意让丁典,为了替凌退思报仇,去和这种高手拼命。
袁初也点了点头。
“还是凌姑娘知道深浅进步,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实话告诉你们,凌退思这个人,虽然的确是杀他一万次,也不算冤枉了他。”
“不过这破庙里的毒,还真不是我下的,我要杀凌退思,比杀一只蚂蚁还要简单,还需要用毒这种手段。”
“这些珠宝上的毒,都是埋宝之时,就已经下好了的,专门等着来寻宝的人,给他们陪葬的。”
“我跟凌退思之间,不过是做了一笔交易罢了,除了神照经之外,我还想要血刀门的血刀经,只不过就这么直接去西域,风险实在是太大,于是我就找凌退思,让他在江湖上,帮我宣扬连城宝藏的下落,会在荆州城揭开,好引血刀老祖过来,作为回报,我会把连城宝藏的秘密告诉他,现在我和凌退思之间,也不过是交易完成了而已。”
听袁初这么说!丁典也是几个闪身,便跃至了破庙之内,来到了凌退思,散落的珠宝丈许开外,又将一身神照经功力,运转到了极致护体,开始细细察看起了这些珠宝上的毒。
没过一会儿的时间,丁典便看出了门道,这些珠宝上面的毒,的确不是新毒,而是少说也涂上去几百年了,让丁典也不免心惊,这毒当真是好生霸道,隔了这么多年,毒性还如此恐怖。
不过这样一来,他也不用面对,袁初这种可怕的对手了,这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丁典也知道,这珠宝上面的毒,虽然不是袁初所下,但凌退思的死,也未必就和袁初没有关系。
袁初来历神秘,对连城诀比他还要了解,在这之前他未必不知道这些珠宝上有毒。
不过他对凌退思本来就没什么好感,如今既然有了台阶下,丁典自然也不会头铁到,去找袁初麻烦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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