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漏雨的民宅内,地面突兀塌陷,满脸污垢的妇人既害怕又好奇的看过去,顿时洞里伸出修长的臂,一把夹住她的脖子。
“呃……”
舒阳看着妇人断气,嫌弃的扔到一旁,里拿着彩带,充满好奇看着四周,眉头微皱,“这地方破破烂烂的,上街头去看看。”
推开破旧的木门,舒阳言语挂在脸上,美滋滋的沿着巷子逛了起来,不时的拦住过路的百姓,“你们这儿,哪里最热闹?”
“热闹。”
百姓看了看舒阳娇俏容颜,“我知道,姑娘刚来?”
“是啊,第一次来呢。”
舒阳别着秀发,看着打量自己的百姓,暗道这凡夫俗子,该死,但想到自己不知道热闹的地方,还要倚仗他,暂时没有发火。
“哎呀,那姑娘可问对人了,我不仅对这乾丰城熟悉,还是这天涯镖局的派遣员呢,
天涯镖局你知道吧,咱们西楚郡最厉害的镖局。”
百姓洋洋自得,颇为自豪。
“咕咕咕。”
程路笑容为止一滞,以彼之力攻彼之身,居然还没能将它彻底击杀,“当真是邪物,生命力如此顽强。”
白骨鸡精未死却也狼狈,护体焰火不再,连保持翱翔的姿态都极为费力,虫群飞舞包裹住它,再次扑咬而去。
这回不再是扑咬其表面,而是朝着其窍而去,急先锋虫子已经通过其窍钻入其体内,啃噬起白骨鸡精的灵智。
一小股虫群脱离大部队,翅羽打击间,虫群蠕动出一道人影,“程兄,此物已经克制,稍等片刻便可将其灵智尽数吞噬。”
程路闻言颔首,“陈兄这可是好段啊,这么一,这只能轻易击杀品修士的白骨鸡精都被你克服了,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算我承你一个人情。”
“你我兄弟何须谈论这些。”
陈友哈哈一笑,挥舞间更多的虫群从地里飞舞而出,加入吞噬啃咬白骨鸡精灵智的大军去。
白骨鸡精并未就范,感受到脑子里的虫子在疯狂吞噬自己的灵智,眼灵性正在消退,暴虐之色更为浓郁。
“砰。”
“呼。”
其不断从嘴喷出小火球在虚空形成火环爆裂开,暗白色的火焰不分方向的胡乱喷出,双翅挣扎的迹象愈发明显。
身体上时而激射出璀璨白光片刻后又消失无踪,一时之间竟混乱起来,内心非常不甘。
“咕咕咕!”
拉长脖子仰天咆哮,一道火柱冲天而起,破开云雾,直入虚空,极为壮观。
然而并未持续太久,随着火柱的消散,白骨鸡精修长的脖子软趴趴躺在地上,再无声息,眼是浓浓的不甘以及屈辱。
想它也是有名有姓的邪物,今日居然沦落到以如此憋屈的方式死去,被抹杀灵智,甚至连邪物的本性还来不及爆发,只能回光返照般朝天吐出充满怒火嗜血的火焰宣示自己的强悍。
虫子又再次从它的窍钻出,脑子已经空空如也,任何情绪思绪都被虫群吞噬一空,只剩下一具躯壳而已。
“如果不是兄弟你有克制之法,就算是再加上双倍的你我,恐怕也拿此邪物奈何不得!”
程路唏嘘不已,白骨鸡精死的很憋屈,分明是极强的邪物,一旦成长起来,不是低品修士能对付的。
然而白骨鸡精太张狂了,还没成长完毕,就迫不及待的释放出自己的法门,豢养阴兽作为自己的口粮,
如此浩大的声势,不就是怕别人不知道你白骨鸡精稀少呗。
吸引人也不能怪人形雷达侦测到它,只能说是它作死,而且正好死在一个拥有克制它修士的里。
若非没有虫群无孔不入的对白骨鸡精进行啃咬破坏其护体焰火,程路跟陈友能不能破开人家的防御还说不定。
若非虫群将白骨鸡精的灵智脑子全部吞噬,二人即使侥幸击败了它,恐怕其邪物本性暴露后,二人在劫难逃,保不准就是平局同归于尽的结果。
更错误的是,白骨鸡精身为邪物,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诞生出灵智,邪物本没有灵智,它们堕落为邪物的那一刻,
便被邪性取缔了灵智,也不知道这只白骨鸡精是有什么大缘,居然能将再次拥有灵智。
真是成也灵智败也灵智,灵智让它脱离懵懂,更知道明哲保身的道理,然而也正因为灵智带来的小聪明,
让它葬送了自己的性命,不作死就不会死。
它以为待在阴间污染的地域内,除了少数阴间当真的强悍存在,它可以自由自在的张扬纵横,谁知天意难寻,还没出道就死在两个低品修士里。
“所谓气运也是实力的一种,事实如此,你我奈何呼?”
陈友笑了笑,操控虫群将白骨鸡精的尸体搬运过来,而没了白骨鸡精这个始作俑者,血色平原上的阴风更为强盛,隐约带着血腥味。
阴煞之气从地表渗透出。
“品相完整,能用的地方都不差。”
陈友大量一番,“想来鬼谷前辈应当会很乐得接受此物。”
“为何?”
好你个摩诘居士,真有你的啊,过了这个桥,就要拆掉?
那有这么容易的事。
“上次那个不错,四个啊,嗯,老夫从不为德行不行之人治病,这是老夫的宗旨。”
张楼炯炯眼神看着程路,恨不得把他看穿。
摩诘居士尴尬了一下,余光瞥了眼程路,真是个被黄白之物熏了眼的,一点都不高雅,“出门在外,身上也没多少财物,给白兄弟千两,如何?”
大佬就是大佬,治个病都要花大价钱。
程路心里暗自腹诽,“谁喜欢钱了?老伯,如果不是看你年纪大了,还毒,我怕你赖我,然后死在我面前,
我良心会过不去,不是我说你这人,
怎么张口闭口就是钱?还自诩为居士,你却是一点居士的风度都没有!”
一番话倒是让摩诘居士没回过神来,仔细一想才明白,这小混蛋不要钱,要别的东西,脸色不太好看,“小兄弟不缺钱?缺什么?”
程路暗道有戏,走过去拍了拍张楼肩膀,“我缺什么都不要紧,重点是张老哥,老哥缺点啥啊,您老肯定不好意思开这个口,
我这人没啥特点,就是脸皮特别厚,我给你开这个口。”
“有心了。”
张楼笑着捋了捋胡子,片刻才道,“老夫思来想去,什么也不缺,倒是你这个混痞,缺什么就开口吧,
以后多来老夫这走走,老夫老了,喜欢热闹些。”
“哈哈,那肯定没问题,多谢老哥了。”
程路暗道这买卖划算,一个先天钱,就换来一门道法,简直是完美。
“那啥,老伯你也看到了,张老哥把会让给我,所谓治病给钱,您的病也不是一般的病,肯定要消耗不少时间,
咱们来点实际的,你看成不?”
摩诘居士盯着程路看了许久,这小子虽然没脸没皮,但处事的段非常上道,就是还有些稚嫩,
不过看张楼开心的表情,恐怕也没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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