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酸雾将两人笼罩在其,木须的身体表面散发着蒸汽,而宇智波斑的须佐能乎也在酸雾的侵蚀下不断蒸腾。
“真是有的忍术。”宇智波斑看了眼木须,挥动查克拉大刀,木须在避让的同时闪身来到斑的面前,掌拍在那奇特的蓝色躯壳上,绿色的酸液成功击穿敌人的装甲,但是却被宇智波斑轻松的避开。
两人的战斗没有想象的那般有,朴实无华的战斗很快就分出胜负。
毕竟在木须身前的是宇智波斑的一具分身,虽然斑将自己大部分查克拉注入其,可是大限将至的斑怎么可能是木须的对。
所以当木须以舍弃一条臂作为代价将斑的分身杀死后,雾隐村内所有被斑控制的忍者都摆脱幻术。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少忍者捂着脑袋坐在原地,全身湿漉漉的,一脸的不知所措。
“没什么,只是你们这些家伙需要先去监狱里好好清醒一下。”
长老们的部下快速的将整个村子接管,元师站在干净一新的街道上,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枸橘矢仓。
“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元师黑着脸,强压怒火质问矢仓。
“我知道我会为我自己的错误买单的。”矢仓自然清楚的知道自己这么久都做了什么,毕竟斑的幻术也不可能一直控制他,如今所造成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放纵的后果。
“既然知道那么就给我打起精神,将自己犯下的错误全部改正过来。”元师看着面前的男人,“这件事我是不会对外说的。”
“元师大人你真的认为这个村子还有救吗?”枸橘矢仓抬起头看着元师,眼神里充满死灰,与当初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少年完全不同。
“啪!”
无比清脆的一巴掌扇在矢仓的脸上,元师铁青着脸转身离开。
“给我将你之前犯下的错误改正回来,然后就给我主动辞退吧。”
元师现在不再想看见矢仓那垂头丧气的样子,转身走进水影办公室里。
有着矢仓与斑坐镇办公室,木须的水遁自然没有将水影办公室全部浸泡,元师踩着湿漉漉的地板,让自己的部下们将最近一段时间的全部档案翻找出来。
虽然这段时间矢仓被宇智波斑控制着发布一连串十分离谱的政策,但是村子内部其余的事务宇智波斑并没有太过扭曲,情报部门也一直向水影如实汇报着各种消息。
看着被水遁泡过的凳子,元师一脚将凳子踢碎,站在地上批改着之前的件。
“大人,这份件”一名暗部走进屋内,将一份被矢仓搁置的重要密呈交上来,元师此时也不在意是否越权,将件打开看着里面的情报。
此时的木须也带着面具偷偷回到元师身边,只是一条臂而已,木须在不知不觉早就习惯。
“一群蛀虫”
因为矢仓的政策都与村内的忍者有关,政策里有着大量的,关于如何让忍者为村子发展做出贡献的条令,这些条令看似逼迫家族忍者们出来活动,但是在某些方面也算是将家族忍者解放出来。
除了一些真正年老体衰,人员凋零的家族无法承受这一政策,大部分家族忍者还是刚刚好在接受的范围,这也是为何矢仓并没有将众人逼得造反的主要缘故。
然而就是这些逼迫家族忍者战斗的政策,对某个家族来说却是天大的遇。
毕竟在忍者世界里,战斗疯子并不少见,可是全族都是战斗疯子,那么这个家族一定出现了某些问题。
没错,这个疯子家族说的就是辉夜一族。
如果说雾隐村里的血继限界忍者以家族为荣的话,那么血脉至上的辉夜一族则做出了常人无法理解的行为,那就是族内的近亲结婚。
“连近亲结婚创造最强血脉都不敢,你们都是垃圾。”
当年的辉夜一族族长如此说着,被干柿清河一巴掌扇倒。
原本想着将辉夜一族的忍者带到外面的世界看看,让这群井底之蛙知道这个世界有多么大,,奈何这群人却自己走进死胡同里。
自从被干柿清河的秘术打败后,辉夜一族的疯子们在追求最强血脉的道路上彻底一去不复返。
没有人知道他们内部的族人到底都是第多少代近亲相交,但是每一次辉夜一族的忍者外出,大家都会明显感觉到他们越来越发疯。
当初代水影让辉夜一族的忍者担任村子的警备部队,也未尝不是让这些人能够频繁的与外界人联系,好让这个堕入疯狂的家族保留下几个火种。
然而这群疯子却理解为水影忌惮他们的血脉,所以这群疯子变本加厉,彻底自闭起来。
该说是无心插柳柳成荫,还是说静极思动,总之当初代水影没能将这群疯子从族地里勾出来,反倒是枸橘矢仓的政策让这些家伙开始活跃起来。
可是说到底人与人的脑袋是有差距的,这群家伙在见识到外界的繁华后,他们想的并非是开放自己的门庭,与外界接触,这群辉夜的疯子们反而打算将整个雾隐村纳入自己的族地之。
“这嗯?”被元师叫到办公室里的木须看着的档案,思索了半天仍然无法理清里面的关系。
“无法理解的话就不要去理解,这群疯子的想法也不是我们能够看懂的。”元师看着木须一脸理解不能的表情,出声说道,“总之村子里现在这个状态已经不能再经受过大的风波,尤其是之前大量的平民被矢仓赶出村子,雾隐村想要将这些人找回来可是要做出很大牺牲。”
“所以,我希望你能够悄无声息的将敌人解决。”元师决定快刀斩乱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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