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靠近逍遥门山门一步之距,整个逍遥门周遭出现玄黄色光芒,直冲斗牛,汇聚在逍遥门上方的天空,汇聚成一道玄黄色大门。
唰唰唰!
玄黄色大门一开,里面飞射出无数玄黄色无形飞剑,冲着那个怪人刺来。
“百年了,逍遥子当初设下的结界四天阳阵居然没有一点削弱的迹象,看来我这一遭是白来了!”
怪人接连往后退躲避飞剑,直到快速地退后了一千米之后,逍遥门周遭的结界才迅速消失。
“骗子,我不信你不出来!”
怪人愤恨地说了一句后,与月色一道,消失的无影无踪,隐没于山野之间。
第二天大一早,墨锦言继续烧制药瓶,楚浪晨曦走了进来。
“哟,楚浪大小姐,这几天怎么没来买药瓶啊?”
墨锦言放下手中的活,端起碗喝了一口水。
“这不是我爹和几个叔叔有点事嘛,今天就闲了,派我来买药瓶。”
楚浪晨曦把十两银子交到了墨锦言手中。
“十两?这次买这么多?”
墨锦言把十两银子踹到怀中,开始给楚浪晨曦往推车里装十个药瓶。
“没错,是十个,最近成仙丸买的挺多,药瓶消耗了不少。”
楚浪晨曦见墨锦言麻利的装好十个药瓶,准备让墨锦言帮她推下山。
“装好了,本来好哥哥是不打算帮你装药瓶的,但是呢,最近好哥哥赚了不少钱,心情好,今天再帮你送一次,下次你可要给跑路费啊。”
墨锦穿忙完手中的活,穿好衣服,推着小车往外面走。
“哎呀,你说你一个修仙的人怎么这么贪财啊?真的搞不懂。”
楚浪晨曦跟着旁边走。
“瞧你说的,养家糊口呗。”
二人并肩走在山野间的小路,顺着山路往山下走,一路上交心聊天,总之关系是越来越好了。
行至上一次墨锦言和楚浪晨曦遇到怪人的地方,墨锦言下意识的往那棵树看了一眼,心想那个怪人到底是找没找到雾隐镇。
再往走了十步,忽然,墨锦言感觉到背后有人。
“谁!”
墨锦言赶紧回头看,想什么来什么,那个怪人正站在背后五六米的地方,只是不知道那个怪人是怎么突然出现在了那个地方的。
烈日之下,一股阴森的寒气威压而来。
“怎么又是他啊?”
楚浪晨曦下意识地躲在了墨锦言背后,盯着那个头戴破斗笠蒙面披风的怪人。
“臭小子,你骗我骗得好苦啊。”
怪人瞪着墨锦言喊道。
“大哥,我错了,上一次是我记错了,这一次一定给你说实话,雾隐镇就在……”
墨锦言正嬉皮笑脸地说着,谁知道眼睛还没来得及眨,那个怪人瞬移到了二人跟前,拔出长剑架在了楚浪晨曦的脖子上。
“不用你说了,这一次带我走,要是到不了雾隐镇,我就杀了这个小姑娘!”
“你杀吧,反正她跟我又没什么关系。”
墨锦言自然不愿意受人胁迫,虽然很关心楚浪晨曦的安危,但是不能表现出来。
“那就试试!”
怪人冷漠一声,准备一剑刺死了楚浪晨曦。
“墨锦言!”
楚浪晨曦两手叉着腰嘟着嘴瞪着一点人情味都不讲的墨锦言。
“得!得!得!我怕了你还不行,我这就带你去雾隐镇。”
墨锦言在转头的时候咬了咬牙,他很想现在就把楚浪晨曦给救出来,但是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打的过眼前怪人,况且怪人手中的剑架在楚浪晨曦的脖子上,即便是他出手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救出楚浪晨曦。
故而,只能隐忍不发,等到了雾隐镇再说。
就这样,怪人把刀架在楚浪晨曦的脖子上一路跟着墨锦言往雾隐镇走。
也不怨这怪人找不到雾隐镇,雾隐镇虽然在雾隐神山脚下,但跟雾隐神山脚下别的镇子不一样。
别的镇子都是通往平原,往别的去处,而雾隐镇虽然也在雾隐神山脚下,但是其位置在雾隐神山主峰正对面的一个山峰连接的地方。
等于说到了雾隐神山脚下,去雾隐镇,相当于上了另一座山峰,只不过那个山峰有个雾隐镇罢了。
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期间墨锦言多次用面部表情暗示楚浪晨曦到底带不带这个怪人去雾隐镇。
楚浪晨曦表情透露的信息却是如果不带这个怪人去雾隐镇,她今天可就被无缘无故的杀死了。
有了楚浪晨曦的同意,墨锦言带着那个怪人终于赶到了雾隐镇前面的流水浮桥的尽头。
“那边就是雾隐镇,快放了她!”
墨锦言指向了流水浮桥后面的一个山寨一样的镇子,如怪人所见到的那样,河流包裹着雾隐镇,整个雾隐镇三面是五六米高的木栅栏将山脚包裹,大门上有个碉堡,四周还有数十个箭塔,每个箭塔上都有拿着武器的站岗的人,一看知道是易守难攻之地。
“不着急,再等等。”
怪人盯着流水浮桥尽头的雾隐镇大门看了半天,迟迟没有放了楚浪晨曦的意思。
咔!
等了许久,雾隐镇的大门终于打开,里面走出一个骑着驴的汉子,那汉子长得也是难看,尖嘴猴腮,獐头鼠目。
墨锦言和楚浪晨曦认得那人,乃是楚浪晨曦父亲楚浪一方的义弟渠黄。
“终于露面了。”
怪人一见到渠黄,瞬间来了精神。
渠黄骑着小毛驴行至流水浮桥的一半,怪人就压着楚浪晨曦和墨锦言从树旁走了出来。
“晨曦大侄女?”
哼着小曲十分悠闲的渠黄一下就看到了流水浮桥的另一端的山路上,楚浪晨曦被人用剑架着脖子。
“五叔快救我!”
“渠黄大叔,快救我啊!”
墨锦言和楚浪晨曦大喊一声,惊动了站在雾隐镇箭塔上站岗的汉子,纷纷往这边看来。
“你是何人?居然敢劫持我侄女?”
渠黄立刻从小毛驴上下来,警惕地盯着那个怪人打量。
“我是什么人?哈哈哈哈!”
怪人仰天大笑之后,愤恨地说道:“我就是准备让你们血债血偿的人!”
“你到底什么意思?究竟什么目的?”
渠黄、墨锦言、楚浪晨曦也听了个云里雾里,只当是这怪人是来寻仇的。
“快把它交出来!”
怪人放下架在楚浪晨曦脖子上的剑,傲然地向渠黄走去。
“渠黄大叔欠人家钱了?”
墨锦言庆幸还好没出手,要不然可就把自己扯进别人的闲事了。
“你以为谁都像你啊欠人家那么多钱。”
楚浪晨曦不敢妄动,流水浮桥的宽度只能容许两个人同时走,怪人又在前面挡路,楚浪晨曦只能乖乖站在墨锦言身旁。
“你说什么东西呢?”
渠黄两个贼眼滴溜溜一转,看样子是知道怪人问他要什么东西呢,只不过佯作不知,可惜渠黄长得太过奸诈,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他在撒谎。
“明知故问,看来我今天是不大开杀戒是不行了!”
怪人拔出长剑向渠黄威风而去。
“这下有乐子看咯。”
墨锦言放下推车,双手环抱,看着这一出热闹,当初他也被人逼债,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啊。
楚浪晨曦白了一眼看热闹的墨锦言。
“你老人家倒是看热闹不嫌腰疼。”
然后不再说话,和墨锦言一样紧张的观察着眼前局势。
渠黄把小毛驴调转了一个方向,拍了拍屁股,小毛驴往雾隐镇大门走,渠黄则淡定地微笑,从袖口掏出两把短刀,也向着怪人那边走去。
争锋相对,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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