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娘子在中间跳舞,司里冲这个狗少爷躺在椅子上,左边的女子喂吃的,右边的女子喂喝的,一些人奶制品,司里冲那叫一个享受。
“阿冲,上次我教你的从天而降的棍法可掌握了精髓?”
李太白冲着司里冲坏笑。
“早就学会了,莫非今天李大叔你又要传授我一些床上秘术?”
司里冲飞快的挑动着眉毛,十分激动,跃跃欲试。
“今天李大叔教你一招拔地而起的棍法,可想学?”
李太白那淫荡的表情令墨锦言意欲作呕。
“想学!想学!”
司里冲激动地呼喊着。
“那一会儿就传授给你,哈哈哈哈!”
李太白放声大笑起来。
看着淫荡二人组的李太白和司里冲,墨锦言摸着下巴寻思:到底是司里冲带坏的李太白还是李天白带坏的司里冲?
等小娘子跳完,墨锦言知道自己该溜了。
“哎呀,我突然想起来了我还有点事,钱呢,我就放这里了,我就先走了。”
墨锦言从袖子里掏出一包鼓鼓的荷包,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起身告辞。
“那赶紧去忙你的吧。”
李太白和司里冲招呼都不打,也不起身,好像没看见墨锦言这个人一样,调戏起了左右的小娘子。
“告辞。”
墨锦言临走前得意地瞪了李太白和司里冲一眼,而后下了楼,出了飘香院,躲在附近的街道等着看热闹。
喳喳喳!
一只水墨色的鸟飞进了飘香院,在李天白面前叫个不听。
“哟,这鸟怎么长得这个样子,从未见过啊,真好玩。”
一众小娘子抬头看着那个稀罕玩意。
“谁这个时候找我?”
李太白一挥长袖,那只水墨色的鸟身体四散而开,在半空中变成了几行字,司里冲也抬头一看,皱着眉头看向了也颇感震惊的李太白。
“他居然会三修?辛弃疾不会骗你吧?”
李太白眯着眼睛摇了摇头:“我也吃不准,但是辛弃疾绝对不会骗我的。”
说完,那漂浮在半空的几行字化成了一滴水墨落在了地上。
“行了,及时行乐,咱们今天有那个冤大头请客,还不好好的玩?”
“哈哈哈哈!”
司里冲最后和李天白各领着两个女子去了两个屋子,司里冲先把从天而降的棍法练习了一遍,又试了李天白所传授的拔地而起的新棍法,一遍又一遍,一棍又一棍的敲打着两个不安分的小娘子。
等到司里冲和和李太白玩够了,准备付账的时候,把墨锦言临走前留下的荷包扔给了老板,老板打开一看,气的对着李太白的脸上就是一拳。
“嘿,你干嘛打人?我可是老主顾了。”
李天白捂着脸委屈道,司里冲看着被打的李太白莫名其妙。
“就是因为你是老主顾,我才打你一拳,要是别人我今天肯定就打死他了。”
老板从荷包里掏出一张纸,放在桌子上,李天白和司里冲同时惊呼上面写的两个字:欠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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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的快要睡着的墨锦言就听到飘香院里面一阵吵闹,而后看到几个打手从里面扔出两个人,正是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司里冲和李太白。
“好家伙,要不是我抗揍,今天可就折在这里了。”
李天白一手搭在司里冲肩膀上,一只手按摩着自己快要被打断的老腰。
“李大叔,瞧您这长相,风流着呢,让你当男妓还债,你怎么不答应啊?”
司里冲揉着被打歪的下巴。
“不是我不想,是我这个体力跟不上了,要是跟你一样年轻,以我的长相、以我的身材、以我的腰板……哎哟。”
李天白老腰一闪,惨叫起来。
“哈哈哈哈!让你们两个上次耍我!这就是报应!略略略!”
墨锦言站在稍远一些的街道上冲着被打的很惨的李太白和司里冲做了一鬼脸。
“司里冲,给我抓住他!我今天要打残他!抓他去做男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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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头披散被打成猪头四的墨锦言一瘸一拐的拄着一根棍子走到了华唐南大门去找邢道荣。
作威作福的邢道荣躺在长椅上休息,旁边一个玄甲军给他喂水,一个给他拿着扇子扇风,一个给他举着布伞遮阳,看到被毒打后的墨锦言差一点就没憋住笑,假装没看到。
“大哥,借我一匹马,我要回家……”
墨锦言抱着棍子一下难过的差点跪了下来。
“上将军,好像是你贤弟来了。”
几个伺候着邢道荣的玄甲军愣是没认出来墨锦言。
“啊?”
躺在长椅上的邢道荣赶紧起身仔细一瞧,看着眼前被打的比自己还惨的墨锦言,邢道荣强忍着笑意。
“贤弟,是何人打你?快说出来,大哥为你报仇。”
邢道荣赶紧搀扶起墨锦言,面做难受,心里却别谁都高兴。
“罢了,不说了,是我自己没事找事,借我一匹马,我要回去了。”
墨锦言晓得邢道荣喜欢吹牛,自然是不敢去得罪李太白和司里冲,此时身心俱疲的墨锦言只想着赶紧回家。
“好吧,闲了大哥去看你。”
邢道荣给旁边一个玄甲军一个眼色,给墨锦言牵来一匹马。
“大哥,我先走了,你们华唐的人也太欺负人了,告辞。”
墨锦言扔了棍子,骑上马向雾隐神山而去。
“哈哈哈哈!让你之前打我,报应来了吧!”
在邢道荣的笑声中,骑着马的墨锦言渐行渐远,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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