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浓儿回忆道。
“啥玩意?快三百岁了?咱们灵气大陆上还真有这种老不死?”
墨锦言瞪大了眼睛看向花浓儿一脸的不可思议,花浓儿赶紧给墨锦言使眼色,墨锦言立刻向未央解释:“我不是咒骂你师父啊,我的意思你师父都活的快三百岁了,怎么还没有飞升成仙啊?”
未央淡淡一笑,认为墨锦言是真性情,朗声解释道:“我师父他老人家确实快三百岁了,但是没有飞升,秦岭门也是他老人家所创,门内师兄弟不多,正好在雾隐神山西北方向,靠近华唐和玄冥宗。
他老人家年岁太大,诸事不宜行动,门下弟子们学艺不精,所以我师父他老人家让我一定要请墨锦言大师下山相助。”
“不对吧,你师父都快三百岁了,那是何等的厉害?怎么会行事不便呢?再者,你们宗门就是再小,总比我们逍遥门有钱吧,请个什么玄冥宗、青云门的高手帮你们不就完了?非要赖着我,我可真是……服了你们师徒了。”
墨锦言和花浓儿明白想要劝说未央离开已然是不可能了。
“其实我也很纳闷,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到底是怎么想的……”
未央惭愧道。
“行了,行了,反正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雨停了就自己走。”
墨锦言正说着,浪淘沙一手撑着伞一手抱着一床被子和一卷凉席。
“你把衣服脱了,用被子包住坐在席子上烤火吧。”
“多谢,多谢,夤夜叨扰,真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未央接过席子就往地上铺,墨锦言又给他加了许多炭火,然后白了一眼未央带着花浓儿往外走。
“雨停了你就赶紧下山,别想着偷我的瓷器啊,小心我干死你!”
墨锦言带着花浓儿出瓷窑前,盯着未央露出了胳膊上的肌肉,以示威胁,未央对着墨锦言喊道:“您不答应,我是不会走的!”
“你爱咋咋,总之不要跟我说话了。”
墨锦言带着花浓儿出门前,给浪淘沙一个眼色,浪淘沙也跟着走了出来,只留下在里面独自取暖的未央默默等待墨锦言的答案。
花浓儿的七彩玲珑伞飘在半空给他们三人挡雨,跟着往山门里走。
“二师兄,这人死缠着你,你可怎么办?”浪淘沙看着墨锦言的愁容担忧道。
“师兄我倒是不担心这小子一直缠着我,我就是纳闷他们秦岭门虽说不算是跟玄冥宗、天云流、青云门、百媚教一样大的修仙宗门吧,但好歹能占个山头还是秦岭,想来势力也不小。
他们这样的宗门居然有事求我,还苦苦纠缠,派来这么个一根筋来折磨我,我总感觉这背后是不是有别的什么事啊?”
墨锦言下山几次,次次被坑,现如今已经十分敏感和聪明了。
“师妹我想不会,我和师弟下山的时候虽然没有听说过秦岭门,但是听说过玄同真人,名声不错,为人善良厚道,其所在秦岭一带,名声颇佳,附近的百姓无不对其感恩戴德,这样的人找二师兄办事想来应该不会害您,估计有什么苦衷吧。”
花浓儿点着说道。
“我也认同师姐的说话,玄同真人在仙界名声确实不错,就是现在的四大宗门见了他,也要给他七分薄面,可见其在修仙界是如何的德高望重,二师兄你也别多心了,实在不行就答应未央算了,多可怜一人,被咱们和他师父夹在中间。”
墨锦言瞪着胳膊肘往外拐的浪淘沙:“要答应你答应,万一是玩命的事情呢?你也不长长脑子。”
“当师弟我没说咯,反正我最后入门辈分低,我说的话你们都当是放屁咯。”
浪淘沙翻着白眼看向别处。
“哟,师弟,这可不一定,你放屁的时候,我们可没当你说话。”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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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了一整晚,直到早上的时候,才恢复如往初,又是一个好天气,夏日炎炎,烈日如斗,山风凉意无穷。
墨锦言起来给花浓儿、浪淘沙做好早饭后,准备来瓷窑烧制瓷器,可是浪淘沙闲来无事,想着帮墨锦言多烧制一点瓷器,于是二人来到了瓷窑。
刚一进门就看到未央居然没走,躺在席子上大口喘气,旁边的炭火也早就烧完。
“哎哟,可真够死心眼的。”
墨锦言和浪淘沙走到未央跟前一看,发现未央全身在慢慢抽搐,同时脸颊一片干红,额头也在不停地流汗。
“这是不会生病了吧?”
墨锦言赶紧看向了师弟浪淘沙。
“确实生病了。”
浪淘沙乃是药修和符箓修,看病制药自然也是一绝,只见他右掌五个爪子快速长出五根白毛,墨锦言赶紧把未央身上的被子拿开,五根白毛连接向了未央的身体。
“师弟,你这招悬丝诊脉可是好久没见了。”
墨锦言赞叹道。
“嘘!”
浪淘沙严肃地让墨锦言安静。
诊断良久,浪淘沙面露狐疑之色盯着未央全身打量,自言自语道:“怪啊!怪!”
“怎么了?他没事吧?”
墨锦言看着浪淘沙的脸色还以为未央快不行了呢,不由得更加担心起来。
“没事,没事,二师兄,你别急,他没大事,也就是偶然风寒,不过在这种环境下扛一晚上,居然没事……要是普通人估计早就病死了。”
浪淘沙看着未央的身体摇头感慨。
“没事就好,我就担心他死在咱们这里,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墨锦言又给昏迷不醒浑身是汗的未央盖上被子。
“二师兄,我去给他配点药,估计两三天内必好。”
浪淘沙出瓷窑之前,莫测高深地看着未央对着墨锦言道:“二师兄,别的话我也不想多说,这未央不是一般人,你可要小心处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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