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锦言继续询问锦央,锦央擦掉眼泪,凄凉苦笑:“没事,没事,刚才风大,把沙子吹到我眼睛里了。”
“少放屁。”
墨锦言又怒视向未央,指着未央鼻子怒喝:“说!你是不是欺负锦央了?锦央虽然笨了些,但是个好女孩,更是我墨锦言的好朋友,你若是欺负她,我第一个不饶你!”
“八戒啊八戒,你太较真了。”
司里冲拍着墨锦言的肩膀劝解。
“我……锦央,你说吧。”
未央把头一歪,无颜面对锦央。
锦央赶紧走到墨锦言旁边,拉着墨锦言的胳膊歪着头笑道:“哎呀,未央,他没有欺负我。”
“那你手里的画是什么情况?还秦岭雪中梅?”
墨锦言一看秦岭二字,必然跟出身秦岭门的未央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哦,我让他现在就去帮我办一点事,他有点不情愿,不过也答应了。”
锦央抬头哄着墨锦言,司里冲跟着搭腔:“我刚才好像也听到了是这么回事。”
“是吧,是吧。”
锦央对着司里冲眨了一下眼睛。
“切,我当是他欺负你呢,原来就这点事啊,行了,既然是你交代的,那让他赶紧去办。”
墨锦言宠溺地使劲捏了一下锦央的脸蛋。
“疼。”
锦央噘着嘴瞪着墨锦言。
“未央,你傻了啊,锦央交代给你办的事情,你还不去快点去办?用不用我们陪你?”
墨锦言好心询问。
“不……不用……”
未央咬着牙低着头黯然离去。
墨锦言一直眯着眼睛盯着未央的背影看:当我是傻子?你们两个到底搞什么呢?赶紧追上锦央,我也好回逍遥门不是,一天闹什么闹。
“锦央,我走了。”
未央站在阴司大殿门口回头冷冰冰的看了一眼锦央后,悄然离去。
“未央!”
锦央往前几步,对着未央背影喊道:“早点回来,我等你!”
“呜呜呜。”
墨锦言和司里冲不知道锦央为何而哭,墨锦言和司里冲走到锦央旁边,左右搂住锦央:“我突然之间觉得,未央他配不上你,你的感动和努力是那么的不值。”
“呜呜呜。”
锦央哭的更厉害了,抱着墨锦言和司里冲哭了失声痛哭,像个失去了最心爱玩具的孩子,墨锦言和司里冲只能慢慢哄锦央。
未央这一走就是七天,墨锦言问锦央未央到底是办什么事了,锦央也不说,只是一直拉着脸,再也没有笑过,笑容不展,红颜憔悴。
在此期间,大鬼使独孤淼儿常来,乐得司里冲天天淫笑,可是大鬼使独孤淼儿似乎只对墨锦言感兴趣,一直跟在墨锦言身后,缠着墨锦言,司里冲则跟着大鬼使独孤淼儿身后,缠着大鬼使独孤淼儿。
冥界殇情日。
锦央趴在椅子上发呆,大鬼使独孤淼儿手中拿着一个孔明灯,上面写着伯牙二字,正在阴司大殿内轻歌曼舞。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一美艳佳人,右手孔明灯,左手酒壶,高歌曼舞,似醉非醉,歌声悠扬,舞姿飘飘,旁若无人,恰如流水中的一朵莲花,莲花随流水而飘。
歌舞罢,酒喝完,大鬼使独孤淼儿坐在桌子上质问发呆凝视的锦央:“长生何时娶你啊?”
锦央略一迟疑,悲苦道:“未央是阳间生人,不是冥府中人,如何娶我啊?”
大鬼使独孤淼儿歪着脑袋坏笑:“你现在可别以前聪明多了,你若想,自然有办法,不是吗?”
锦央不可置否,咬着嘴唇忧愁道:“可是……可是未央喜欢的不是我……”
正说见,墨锦言、司里冲、未央从阴司大殿外走了进来。
“锦央,这个死鬼终于办事回来了。”
墨锦言拉着锦央走到阴司大殿正中,环顾一周,却没有见到锦央,只见到了大鬼使独孤淼儿和她跟前的一个跟锦央有三分相似的女子。
未央瞪大了眼睛盯着那个女子看,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独孤淼儿,锦央呢?”
墨锦言喊了半天不见锦央,不由得疑惑地看向了大鬼使独孤淼儿。
“你瞎啊。”
大鬼使独孤淼儿白了一眼没有眼色的墨锦言。
“你才瞎呢!我刚才喊了半天也不见锦央出来,她人呢?”
墨锦言两手叉腰质问。
“吾真是服了你了。”
大鬼使独孤淼儿把手掌放在那个女子下巴上,歪头得意道:“这不就是锦央?”
“什么?什么玩意?你瞎……”
一脸震惊的墨锦言盯着坐在桌子旁一身嫩白长袍,眼若明月光,眉如杨柳梢,脸似鹅卵石,下巴尖尖,肤如白雪的女子上下打量了半天。
“你是锦央?”
墨锦言使劲眨了几下自己的眼睛,还是不信。
“你什么意思?不知道女大十八变啊?锦央前些天刚七百岁,也就是阳间女子成年的时候,真是少见多怪。”
大鬼使独孤淼儿瞪了一眼傻不愣登的墨锦言。
“这……这……这……”
墨锦言盯着眼前脱胎换骨的锦央嘴里的“这”字一直就没停过。
“让开!”
司里冲推开墨锦言和未央,盯着容貌身形大变的锦央不停吞咽口水,淫光乍现。
“你们来了。”
锦央憨憨一笑,是那般好看,司里冲哪里经受的主,骨头都快苏了,又看向未央悲情道:“你来了。”
“我们陪你了。”
未央淡淡一笑。
“是她,是她,听声音是她,锦央,你现在好美啊,美的就跟就跟……仙女似的,这也太好看了吧,要是未央在前面,我都想追你了。”
墨锦言点头赞叹,满眼喜欢,不过是对朋友的那种喜欢,锦央就跟丑小鸭变成了天鹅一样,这对于一个丑陋的女子而言,心里该是有多么高兴啊,墨锦言这是着实替锦央高兴。
“你少取笑我了。”
自卑惯了的锦央娇羞低头。
“漂……漂……漂……”
司里冲人都看傻了,话都说不利索了。
“嫖什么嫖?这地方你能嫖嘛?你可真是说话不分点场合。”
墨锦言白了一眼直勾勾盯着锦央看的司里冲,好像看到了一只舔狗。
“漂漂漂亮啊!”
司里冲这才把话说完,同时在未央的肩膀上蹭了一蹭,擦掉了口水。
“行了行了,别废话了,今天是冥界殇情日,你们几个帮吾把孔明灯放了吧。”
大鬼使独孤淼儿吆喝一声,墨锦言、司里冲、未央还未在冥界放过孔明灯,跃跃欲试。
“我来我来啊。”
司里冲这个舔狗接过大鬼使独孤淼儿手中的孔明灯屁颠屁颠往外走。
“那你呢?”
墨锦言看着表情突然跟锦央差不多的大鬼使独孤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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