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伤情,不死也要半条命。若要救,出诊费至少两百文,开方抓药二两银子。”黄德才伸着手指比划,现场划价,人情不计。
妇人再次哭倒在地。“我哪里有那么多银两啊。”
一两银子要一千文钱,二千二百文钱相当于蒋飞家一年的开销。可这钱也不是一次性能拿得出手,吓得妇人已经慌乱无措,除了哭只能哭。
黄德才一副爱治不治,没钱还想治病的样子,对妇人不存一丝同情。
“唉,这可怎么办哪?”
“这大飞子平时人挺麻利,咋就摔了。”
“以后这孤儿寡母的可要如何是好?”
……
蒋家村并不大,发生点什么事儿,一会儿功夫全村人都会知道,听说蒋飞被摔了,自然都过来看情况,这会儿已经把蒋飞家挤得满满当当。
“这么贵的药钱,谁能拿得出呀。”
“可不是嘛。”
“咦!那不是沈钰嘛!”一个眼尖的老头儿指着沈钰给众人看。
“嗨,是沈钰也不管用,他又不是大夫,还能空手救蒋飞呀。”
“他不能,有人能啊。前些日子,就他家差点被王扒披给扒了皮了,非说是沈钰打断了张强的腿,还好有个女娃子能治病救命,帮了他一把。当时治病还挺神奇将张强的腿治好了,你们不也都看见了吗?不如让他引引路,找那女娃给看看?”
老头儿的话让在场的人瞬间激动起来,忙拉起妇人和她说起沈家村的沈荷能治病的事。
妇人一脸肯求的看向沈钰。
沈钰一心只想着帮沈荷问收草药的事,到也不敢大包大揽的招生意。但此刻看着黄德才的样子,他气不打一处来。更何况蒋飞摔伤,情况不明,也不敢耽搁,他也只能试一试。
“她离开沈家村了,不在沈家村。”
“天哪,这可咋办啊。”妇人初停的哭声,再次婉转响起。
“但,她的住处我知晓,我且去问问。”沈钰听着妇人的哭身,不由一身鸡皮疙瘩。
众人注意力突然从黄德才身上转移,不再求他,全都围向沈钰,这让他很是恼火。吹胡子瞪眼睛,伸直了耳朵听着他们的说法。
整个镇子只有他黄德才有底气自称为医者,坐堂问诊开方抓药,众星捧月了半辈子,何时多了个会治病的黄毛丫头他竟丝毫不知,这让他有些心慌。
“莫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止个血扎个绷带都敢自称为医者。真是笑掉人大牙。”黄德才冷哼着收拾自已的医药箱,等着看人笑话。
心想着此番蒋家村嫌他医药费贵,另寻他人看诊。若看不了,下次再寻他,他可不是此刻这个价钱。
“黄大夫,若您能可怜可怜我,少点银钱,我便倾家荡产也能有个希望。”妇人还有些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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