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主使的名字被问出来的时候,江止寒泛起一抹残忍的笑。
沈妩妆一而再再而三地踩踏他的底线,对他的警告视若无睹,那么就不要怪他出手太狠了。
沈妩妆等了一夜都没有等到结果,那两个人也联系不上,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沈妩妆打电话去别墅,假装找江止寒,拐弯抹角地向管家打听消息。
管家的语气乍一听与平时别无二致,但仔细分辨还是带着一种讥诮:“先生一切都好。”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管家末了加了一句:“顾小姐也好。”
沈妩妆吓得一下子挂断了电话,心跳如累,心里琢磨着管家话里的意思。
“顾云夕怎么会没事?是那两个人失手了?还是其他什么?止寒知道了吗?”沈妩妆有无数个问题,但又找不到人问,在卧室里气急败坏地又摔了一通,嘴里叫骂着:“没用的废物。”
发泄完后,又后知后觉一阵害怕。若是江止寒知道了怎么办?
但是转念一想,他们就要举行订婚典礼了,就算知道了又怎样?难不成他会为了一个顾云夕,与沈家决裂。
沈妩妆在家忐忑等了两天,见江止寒那边没有任何风声传出来,一切都风平浪静,这才稍微放了点心,开开心心地试礼服,准备订婚的事宜。
顾云夕是在第二天傍晚醒过来的,经过生死,脑袋还有点木木的,那种濒临窒息的死亡感现在想起来还让她心有余悸。
房间的一角传来纸张翻动的声响,顾云夕循声望去,房间里没有开灯,只能隐隐绰绰地看出一个轮廓。
“醒了。”人影发现了她的动作,放下手中的东西,从阴影处走出来。
“是你救了我?”因为呛了水的缘故,顾云夕的嗓音哑的厉害。
虽然听起来是个疑问句,但却是肯定的意思。
江止寒走近了,顾云夕才发现他左手臂上缠着的绷带,“你受伤了?”
顾云夕一惊,坐起身,想看看他受伤的情况。
江止寒没回答,稍稍偏了一下身子,顾云夕的手落了空。
拿起床头柜的水,试了试温度,发现水温正好,这才递给她。
顾云夕正好口渴的厉害,接过水杯,一口气喝了大半,嗓子的砂砾感缓解了不少。
放下水杯,顾云夕再次真心实意的道了谢,她发现最近跟男人道谢的次数有点多。
“绑架我的那些人.....”顾云夕这时才有精力关心绑架自己的绑匪。
“此事我会处理。”江止寒打断她,难得温情地说:“你先好好休息,其他事不用你管。”
见江止寒自有计较,顾云夕只好按捺住内心的疑问,暂且不提。
不过心里也有几分明白,她一次又一次地遭人暗算,恐怕和江止寒也脱不开关系。
“公司替你请好假了,这两天你在家休息,哪里都不要去。”交代完,江止寒没有立马离开。
“额......你的伤......”还是顾云夕打破了沉默,满眼担忧,毕竟纱布里隐隐透出的血迹,看上去不像小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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