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也不一定吧。”
赵主任见桌上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眼带笑意地说:“应该也要给其他人一点机会嘛。”
朱处问:“哦?不知赵主任说的是哪家?”
谁知,姓赵的笑而不语,又不继续往下说了。
在座的都是人精,相互对视一眼,就把这话头岔过去了。
江止寒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下赵主任。
赵主任注意到,勾起嘴角,隔空举起酒杯。
江止寒微微颔首,一饮而尽。
一顿饭吃得还算尽兴,江止寒把每个人一一送上车。
赵主任临走时似是而非地说:“这么多年,工程方面一直是江氏独大,我还是信任江总的。”
江止寒摸不准他的意思,也就没多说什么。
朱处是最后一个走的,“老弟,多注意注意这个姓赵的,这次招标,他有一定的话语权,说不好是哪边的。”
江止寒说:“谢谢您的提醒,下次单独请您。”
朱处笑着点了点他,好心情地上了车。
江止寒在月色下站了一会儿,“注意点姓赵的这个人,看他跟哪些人有来往。”
宋晨刚刚也在席间,自然明白江止寒的意思,“好的,江总。”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顾云夕还没有睡,一直在客厅等江止寒。
“不是让你不要等了。”
江止寒今天喝的有点多是,说话的时候,呼出的都是酒气。
“我睡不着,厨房里有解酒汤,我端给你。”说着,顾云夕掀开盖在腿上的毯子,走去厨房。
江止寒脱了外套,松开领带,坐在沙发上,头靠在沙发背上闭目养神。
顾云夕回来,看他这副样子,知道他是累了。
走过去,微凉的手指给他按着额头说,“把解酒汤先喝了,会舒服不少。”
江止寒一只手握着顾云夕,一只手端起解酒汤,一口气喝了下去。
“等会儿就不要泡澡了,冲一下就行了,喝了酒,泡澡不好。”
顾云夕又按了一会儿,就催促江止寒去洗澡了。
江止寒吻了她的手背,说:“遵命,夫人。”
春季对花粉过敏的人来说,有些难捱。
更不用说暖暖了,她有哮喘,每年到了春季,江止寒都特别注意。
出门必带口罩,除非必要,否则不带她出门。
暖暖现在就是两点一线,家和学校,一切户外活动通通取消。
每年都是如此,所以暖暖已经很习惯了。
两三岁时,那时候只有顾云夕,顾云夕要上班,不能带着她,她就一个人呆在医院,顾云夕下班后会来陪她。
后来跟着江止寒,就更不孤单了,有管家和佣人陪着。
现在学校的老师都知道她的情况,对她也是多加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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