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把她给忘了?
顾云夕打起精神,“这里怎么样,没白来吧?”
“空气新鲜,远离喧闹,环境优美,给它打九十五分。”
“还有那五分呢?”
“留着,我怕都给了,它就骄傲了。”
每次跟霍秀秀聊天,顾云夕都觉得心情特别好。
一旦坐着,整个人都懒了下来,不想再挪动一步。
江止寒怕她辛苦,“我们明天再继续,不急在一时。”
顾云夕点点头,江止寒扶着她进去换衣服,霍秀秀也进去帮忙。
众人都是带着度假的心情来的,拍完几组照片以后,也纷纷回来了。
胡叔给每个人都安排了房间,从一大早出来到这里,大家或多或少都有点累了,尤其还有孕妇和老人小孩儿。
大家先各自回房休息了,等晚上再一起出来吃饭。
顾云夕休息的时候,江止寒出了房间,敲了敲胡叔的工作间门。
“胡叔。”江止寒礼貌地喊人。
“一下子长这么大了,我刚见你那会儿,你才到我腰这儿。”胡叔拿手比了比位置。
“老江要是能活到现在,看见你成家立业,不知道有多高兴。”胡叔拿出一根烟点上。
透过烟雾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仿佛跟二十几年前的那个老友重合在一起,他喃喃自语:“你跟老江长得真像。”
他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中,“老江那时候也像你这么大,雄心壮志,要干出一份大事业,他也确实成功了。”
“他那个合伙人,我见过,好像是姓顾吧,对,姓顾,跟你媳妇儿一个姓,挺不错的一个人。”
“老江要是跟着他那个合伙人一直干下去,也不会出后面这些事儿。”
“我听说,他是在外面投资失败?”江止寒试探着问。
胡叔一愣:“你知道了?”
江止寒心下一沉,但还是稳住了,“嗯,也是我爸的一位故人告诉我的,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比如那个让他投资的人是谁?”
胡叔见他知道了,也不再藏着掖着了,“那个人是谁,我确实不知道,也不知道怎么,老江一直瞒的特别紧,我只是偶尔听他打过一次电话,好像是叫李哥,其他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李?
江止寒不记得,他父亲的朋友中有位姓李的。
那这个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又是怎么跟父亲认识的?
父亲不是一个贪功冒进的人,也绝对不会为了钱财,就搭上自己的全部身家,甚至还卖掉了股份。
那个人一定是父亲特别信任的人。
“其实他那个合伙人是真不错了,我记得比父亲葬礼前,他还专门来找过我们,说是千万别再你们家老爷子和你面前提起这件事,怕你们更难受。”
“我后来还听说,有人说是他为了股份,坑了老江,这不是胡说八道吗?也不知道是从哪儿传出的风声。”
这个说法和宋父的不谋而合。
江止寒的心里现在一团乱麻,他觉得有很多条线缠绕在一起。
他得好好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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