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宋承洋出声:“这话是怎么说的?”
顾云夕:“有人故意在走廊用鬼面吓暖暖。”
霍秀秀:“什么人啊?这么可恶。”
宋承洋:“江家是得罪了什么人吗?”
顾云夕:“止寒在对酒店的员工进行排查,希望有好消息吧。”
顾云夕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却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
接下来的日子,霍秀秀每天都会来医院报到,虽然上次顾云夕这么说了,但是霍秀秀觉得她自己还是有责任的,如果当时坚决阻止暖暖去休息室的话,也就能避免这件事发生了。
暖暖依然没有苏醒的迹象,这次昏迷的时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长。
白医生每天都会来给暖暖检查,合适的心脏任然遥遥无期。
江止寒这天看了一整天的监控录像,到了傍晚才来的医院。
进到病房,顾云夕趴在暖暖的床边睡着了。
江止寒轻手轻脚走过去,拂开遮住顾云夕脸庞的发丝,顾云夕一下就惊醒了,大叫一声:“暖暖!”
等看清眼前的人是江止寒后,整个人又萎靡了下去。
江止寒问:“做噩梦了?”
顾云夕看着暖暖大的脸回答说:“我梦见暖暖走了。”
江止寒:“不要胡思乱想。”
说着,看到茶几上的饭菜未动一口,问:“午饭没吃?”
顾云夕:“我没有胃口。”
江止寒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把她从椅子上拽了起来,拉到沙发上坐下,扒拉了下菜,全都已经冷了,不禁又气又心疼。
这时门被敲了两下,管家带着一个大食盒匆匆走了进来,“今天有段路发生了车祸,所以我绕了远路,赶紧吃吧。”
管家说着,把食盒放在茶几上,看到中午的饭菜纹丝未动,叹了口气劝道:“夫人,您好歹吃点儿,这样才有力气陪着小姐熬下去。”
管家皱着一张脸,把中午的饭菜收了起来,又把新鲜的一道道摆好。
顾云夕拿起筷子随意拨弄了几下米饭,又把碗放下了,疲惫地说:“我真的吃不下。”
江止寒夹了些菜放在她碗里,然后把碗举到她面前。
顾云夕不接,江止寒也不放,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沉默在病房里蔓延开来,一时只有呼吸机的滴滴声。
几分钟后,顾云夕伸手把碗接了过来,拿起筷子,把已经冒尖的菜塞进嘴里,也没怎么咀嚼就咽了下去。
塞着塞着,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啪啪掉进碗里,混合着饭菜被囫囵吞下。
“咳咳咳......”
顾云夕被呛着,咳得脖脸都红了。
江止寒叹息一声,接过管家倒的水凑到顾云夕嘴边,顺便拍拍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顾云夕嘴里含着饭,无声地哭着,心痛到极致,连哭声都发不出来了。
江止寒的心也狠狠揪着,把顾云夕压进自己的怀里。
顾云夕紧抓着江止寒的衬衫,肆意宣泄内心的痛苦。
管家在旁边也是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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