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的一群人更是相约去不同的景点玩,有一次,就有独木桥,所有人都过去了,只有他和贺斯繁还在原点。
她转过头来,看着他,“你害怕?”
“不怕!”范斯野摇摇头,怎么都不承认,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可怜的自尊心作祟,即便他确实害怕,但他不愿承认。
贺斯繁也不再纠结,站在他前面,“等会你跟在我身后,我怎么走,你就怎么走。”
“我不。”范斯野固执极了。
贺斯繁叹了口气,“你你要是不想丢脸,就任性的留在这里吧。”
许是看到了对面那些人流露出来的笑容,可能没有恶意,但那时候年轻,总觉得那些眼神里有几分嘲笑的地位。
他从未尝试过这样的项目,因为从小学走路,到后来的学骑车,他的平衡力不好这件事就越发明显。
要不是来这个节目,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过独木桥这样的项目。
他不是一个会放弃的人,但是他懂得扬长避短,如果实在没办法改变,那还不如放弃。
此刻,在他眼中,这根独木桥仿佛一根细长的绳子,随时都在晃荡,根本就没办法过去。
然而,他想到了曾经,也是这般。
但因为有贺斯繁,他十分幸运的保全了脸面。
此刻,她同样在他身边,所以,他相信,因为有她在,她就是光,给他足够的力量,可以穿透一切。
贺斯繁看着范斯野小心翼翼的模样,愣了一秒,到达中间那个点后,伸出手,“放轻松。”说完,又往那边迈出一点距离。
范斯野点了点头,贺斯繁问,“现在在想什么?”
他压低声音,或许只是张了张嘴唇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似乎在告诉她,没问题。
这一次,他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明显比之前要好许多。
曾经,贺斯繁就是这样指导他,一遍又一遍,不耐其烦。
是啊,她对他从来都是极有耐心,无论什么时候。都在尽所能的保全他那可笑的自尊。
贺斯繁学什么都快,不然也不会在初一的时候跳级,直接进入他们所在的毕业班,同样的,她谦逊、耐心,所以她曾经带过的那些艺人,对她都很有好感。
范斯野是知道的,有好几次在剧组或者节目组,总有人提起,甚至还说过想帮她,但都被她拒绝了。
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如果她想红,想回到最初最为鼎盛的时候,随时都可以,只是她不愿意。
可能对她来说已经厌倦了现在这样的生活,想要借此机会开启另一段人生。
范斯野终于走到他面前,两个人双手握在一起,不经意间仿佛十指相扣,紧密联合。
“感觉还好吗?”
见范斯野点头,贺斯繁这才再次出声,“跟随我的动作,我们一起结束这个关卡。”
范斯野向来真实情感不会显露分毫,所以他没有暴露此刻内心的真实想法,哪怕有种冲动想要破土而出,他都忍住了。
结束闯关十分容易,除了他们这一组,其他嘉宾组并没有成功。
等到他们下来,舒心蕾好奇地问,“斯繁,你们好厉害,是怎么成功通关的?”
“很简单,不去想脚下是平衡木或者独木桥,心里只想着这就是平地,走过去就会容易许多。”手里拿着旗子的,贺斯繁平静的开口,“不去想不去看,就会容易许多。”
她的平衡感一直很好,曾经练过一段时间的体操,当时准备进省队或者国家队,不过因为某些原因,最后没能实现。
过了这么些年,她早就没什么遗憾了,反正,现在于她,也是挺好的。
舒心蕾听她说得很容易的样子,十分佩服,“斯繁,我觉得你好厉害啊,要是我一定会很坎坷的才通过吧。”
夏薇笑道,“当初斯繁和她收下的艺人参加过这样的挑战,据说也很成功,所以这对于斯繁来说自然不是什么难题。”
“哇,还有这样的事吗?我怎么不知道?”舒心蕾愣了一下,“什么挑战啊?”
贺斯繁没有出声,什么挑战啊?压根就不是什么挑战才对吧!
说起来是她开始走下坡路时的事了,因为得罪人,贺斯繁最后只能带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透明,偏偏又是个爱惹事的,经常得罪人,自然而然总是被人使绊子,那一次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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