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斯繁考虑到他今天确实受到“一万点的伤害”,打算今天他无论说什么,都不和他计较,所以冷静下来,开口道,“别胡思乱想,早点睡,明天还有一点,拍摄完这一期节目就结束了。”
“斯繁,那你留下来陪陪我,他怎么可能会忘记这件事,我现在是病患,需要你的照顾,或者,你可以给我说些好听的话?”
贺斯繁做不到,也说不出口,冷着一张脸,“你可是范斯野,怎么可以这样幼稚?”
“斯繁……”
“听不到!”
范斯野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来,像是知道她不会退步,干脆不再执着,沉默的坐在一旁。
贺斯繁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见他出声,反而见他的脑袋越来越低,简直都快和大地亲密接触了。
至于么?有这么难过吗?
两个人之间的沉默延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范斯野身上悲哀的气息慢慢扩散开来。
率先打破平静的是范斯野的手机铃声,他准备和贺斯繁赌气到明天早上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而且还是工作手机,一遍又一遍,想来是很严重的事。
无奈,范斯野只能轻叹一声,拿起手机接听。
也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他越发的沉默,只是安静的听着,好一会儿才发出几个音节。
贺斯繁的心头忍不住一颤,这样的范斯野实在太少见了,她的心忍不住再一次为他柔软了下来。
可能是电话那头说的不好的事,或者因为今天节目录制出现的意外,总之,他的心情不算好,甚至可能还有些糟糕。
贺斯繁微微叹了口气,如果这世上她还有称之为软肋的东西,那么,大概只会是眼前这个叫做范斯野的男人。
她动作很轻的站起来,无声无息的走到他面前。
伸出手,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像是在安抚,觉得不够,还一手握住他宽厚的手掌,捏了捏。
范斯野抬起头,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她,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柔和一片。
他突然唇角上扬,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稍稍张开,仿佛让她投入自己的怀抱一般。
贺斯繁挣扎着,此刻仍然在意着内心那些怎么都无法祛除的枷锁,她咬了咬嘴唇,犹豫了许久,先是扯了扯他的衣摆,继而才搂住他的腰,动作拘谨的靠了过去。
那一刹那,仿佛带着魔力一般,两个人的体温相互交融。
心脏的位置,扑通扑通作响,分不清是她的,还是范斯野的。
她用很轻的声音道,“范斯野,别难过。”
……
很难得,第二天并没什么拍摄任务,节目组下达的指令是拍摄会在嘉宾离开时进行,所以现在嘉宾组是自由的,可以自由活动。
范斯野经过一晚上的好心情,一大早就拉着贺斯繁上集市,说是来到这样的旅游小镇,怎么可以不好好逛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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