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厚于是就把与周朝山的冲突说了一遍。
其实他更怀疑麻显丰。
但关于与姓麻的过节,就要提起林默凝的事。
宋永安总的来说还是温霓的大哥。
在他面前提起自己与别的女人的事总不是很恰当。
他对此有没有立场不说,自己当面说起的话又另当别论了。
“我可以确定动手的时间是后天的五点半左右,我想要你们做个计划围捕他,我要知道他的幕后主使是谁。”方厚最后说道。
“有人透露给你杀手的动手时间?那他为什么不告诉你是谁要买凶杀你?”
宋永安有点摸不说头脑。
方厚苦笑了一下。
自已总不能告诉他是预知到了这件事,而幕后的主谋自己却是不知道的。
于是,只好搪塞着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那个提供消息的人,想看着我一直到被杀之前都活在恐惧之中吧。”
宋永安皱了皱眉头:“好吧,现在告密者的动机先不去理它,你确定他说的是真的?”
“我觉得应该是真的,而且,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我想委托你们在那个时间段内,布置人手在我的周围,趁机找出那个杀手来。”
“你这是玩火,最安全的办法,是那个时候你找间地下室躲起来。”宋永安大皱眉头。
“可是,躲得过这一次,下一次呢?如果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再次动手,不是更被动?要知道,我不能确定下一次一定会得到杀手动手的时间。”
方厚看着宋永安接着道:“所以,我只有这么一次机会,不容有失。”
宋永安沉吟了一下:“那好吧,我挑选最精锐的侦察人选,再制订一个计划,那么,你后天那个时候会做什么?”
“我那天答应了学校的老师去她家吃饭,所以你们的搜索范围就是以她家为中心,东面是狙击的适合位置,杀手应该会选在那里。”
方厚说了林默凝家的地址:“至于其它方向,因为没有什么隐藏的地点,所以不用留意了。”
“这要实地考察过后才知道,也许你以为不可能的方向正是他选择的地点呢。”宋永安道。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方厚心里想着,不过没办法向他说明。
反正,以他们的专业素养来看,也一定会注意到东面方向才是最可能的方向。
因此他道:“那就照你的意思办吧,总之,能不能抓住这个杀手就靠你们了。”
接下来,方厚把委托合约签了,这才离开了永生安保公司。
然后,方厚马不停蹄的去了杜蘅的家里。
杜蘅此前就在香江置办了一栋公寓,不过还没住过。
这次直接飞回到香江与他会合,正好派上用场。
杜蘅穿着一身睡袍来给他开门。
她早上乘机回到香江后,去睡觉倒时差,现在才刚起床不久。
方厚进门后一下就狠狠把她抱住:“蘅姐,我可是想死你了。”
杜蘅给他的熊抱弄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好一会方厚才放开她,杜大美女轻喘着气:“抱这么大力,真这么想我么?”
方厚拥着她到沙发上坐下:“想啊,天天想,想着想着都快想不起来了。”
杜蘅笑着捶了他一下:“跟我说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又去勾搭了几个女人?”
方厚翻着白眼想了想道:“太多了,都记不太清楚到底有多少个了。”
“看来你过得很滋润啊,我再迟点回来,说不定你就和什么女人私奔了。”
杜蘅哼了一声:“我在约城那边累死累活,你在香江风花雪月,想想都不值,不行,我要把我们的关系降一个等级。”
“降一个等级?那会怎么样?”
“我们现在嘛,勉强算是男女朋友关系,降一个等级么,就变成关系融洽的拍档这样了,如果再降的话,就是单纯的生意伙伴了。”
“不是吧,那有这种说法的,我不同意,以前又是你说不管我这些事的。”
“我说过么?我怎么不记得了?好吧,就算我说过吧,你不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么?”
“蘅姐,我刚才那是开玩笑的了,这段时间来我就只想你一个啦。”
方厚口风一变,抓住她的玉手道。
杜蘅撇了撇嘴:“你觉得我很蠢是吧?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我可以证明给你看。”方厚嘿嘿的笑了起来。
“是么?怎么证明”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方厚一把将她抱住,按倒在沙发上,然后毫不犹豫的堵上了她的樱唇。
杜蘅嘤咛了几声后,就被他吮开了小嘴。
方厚的舌头趁机而入,就把她的丁香小舌卷住,开始狂吸起来。
一番热吻之后,杜蘅娇躯发软,下意识的搂上了他的腰。
方厚这段时间来,和不止一个女人发生过关系,手段越发高超了起来。
杜蘅在他的一通熟练的手段下,热情如火,显然已经没什么抵抗能力了。
方厚早己对这位高贵冷艳,又优雅得象只白天鹅一样的蘅姐窥伺己久。
这时看着她的诱人模样,那里还忍得住。
三下两下间,他就把杜蘅的睡袍撕掉扔到了一边。
杜蘅终于从神思迷乱中恢复了一点清明。
她粉脸通红,挣扎了一下,她抓住方厚的手:“阿厚,别”
“好蘅姐,给我吧。”
方厚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不停。
“不行啊,阿厚,我今天不方便”
杜蘅羞涩的说道。
方厚这时手正好触碰到那里,知道她说的没错。
“我去,运气也太衰了”
方厚手一僵,身体颓然的倒在她的身上,懊恼不己。
杜蘅看着他臭臭的脸色,咭的一声笑出声来。
“你还笑,信不信我不理会这个就硬来”
方厚在她耳边恶狠狠的说道。
“唔,好啦,谁叫你刚好碰上呢,等人家干净了再说好不好?”
杜蘅安慰般的亲了他一下道。
“那好吧”方厚不情不愿的从她身上下来。
“坏人,把人家的睡衣都弄坏了,快抱我回房间换衣服。”
杜蘅看着撕坏的睡衣,没好气的捶了他一下。
重新换后了衣服后,杜蘅拉着方厚重新回到客厅里。
“好了,现在跟我说说,红林公司是怎么回事?不会是和你认识的某个女人有关吧?”
女人的直觉真可怕,方厚怪异的看了她一眼。
以前,她对自己和别的女人交往,一贯采取的是放任自流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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