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哲摇摇头。
“其实也很简单,靠得是审时度势!”
“审时度势?”周哲微微皱眉,看来对方是来当说客的,只是不知道对方想让自己做出怎么样的决定。
于是他直接问道:“郑管事有话,不如直说了吧。”
“少东家,您这是有喜了啊!”
“嗯??”
“您这是遇到喜事了啊。”
“哦?喜从何来?”
接着,郑管事看着周哲有些得意地说道:
“我今日而来,不仅仅是替我们酒楼东家,我代表的是我们汴京排名前十位的酒楼东家们。”
说着,郑管事的右手还举起了大拇指,在周哲面前晃了两下。
当郑管事说出自己是代表十大酒楼而来,周哲那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自己楼外楼的生意已经步入了正轨,而且并未有衰退的迹象。
虽然当前和十大酒楼相比依旧是望尘莫及,但长此以往,楼外楼肯定会拥有与它们一较高下的实力。
这十大酒楼风里来、浪里去,在业界内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不会看不到这个趋势与可能。
所以,在楼外楼开业之初,周哲便预料到,这十大酒楼肯定会在合适的时候,出手针对自己。
至于对方是如何针对,是先礼后兵,还是直接开打,那就得看对方的想法了。
自己在开业之初,去找十大酒楼买酒售卖,除了让其他酒楼忌惮,更多的也是想向他们表达自己和平共处的意愿。
现在看来,一开始那两家酒楼的栽赃陷害,这事背后有没有它们掺和姑且不说,就冲自己酒楼以后可能与它们的竞争,自己去它们酒楼买酒售卖这种事也只能暂时延缓它们对自己的针对。
想要让它们完全放下成见、放下针对,光这点蝇头小利是完全不够的,所以这十大酒楼迟早还会做出什么针对自己酒楼的举动。
今日,这郑管事只身前来,又明里暗里地提到了审时度势的事情,那八成就是采用了先礼后兵的策略。
周哲作揖回礼,假装不明深意:“哦?郑管事今日竟代表着汴京十大酒楼前来,那不知这些酒楼前辈们有何指教?”
郑管事摆摆手:“指教谈不上,只是周少东家英雄出少年,短短几日,这楼外楼便是经营得风生水起,他们这些东家无不感叹后生可畏。”
周哲不动声色地听着,就等着这些奉承话之后的“但是”。
果然,郑管事看看周哲,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所以,他们这些东家派我来,就是想和周少东家商讨一下入股之事。”
周哲皱着眉,面露疑惑之色,假装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入股?谁要入股?又是入谁之股?”
郑管事笑笑:“周少东家,你这次遇上好事情啦!这十大酒楼的东家,有意想要入股周少东家的楼外楼。”
“哦?他们竟想要入股我的楼外楼?又是要入几分股?是否他们一入股,日常我做任何决策,都要受他们掣肘?为何说这是件好事情呢?”
这十大酒楼言说的入股,这种事情周哲之前倒不是没有考虑到过,只是没有想到来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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