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死一伤!”亲卫肯定地答复道。
袆少城眼前一黑,怒道:“一死一伤?!两个打一个一死一伤,还是在我军城墙之上?我达拉崩吧北地卜多笔录翁!!!”
亲卫眼睑低垂,没有说话,待袆少城骂了个痛快之后,才道:“将军,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那边士气高涨,需要压一压了。”
袆少城闻言深吸了一口气,道:“传令,不,去请城主大人,去守那一段城墙!”
“喏!”亲卫领命再次离开。
另一边,正挥舞着大刀杀得兴起的袆远山听到袆少城亲卫的请求,有些不大乐意:一个小娃娃,需要自己这个镇边大将亲自去解决吗?
“邵武,你去,把那小娃娃擒拿过来!”袆远山唤来一个将领,吩咐道:“我倒要看看少城说的大鳄鱼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是不是比别的鳄鱼皮实一些!”
“喏!”守将袆邵武也不推辞,领了命令就大跨步向鄂乐所在奔了过去。
然后袆远山再次沉迷于杀戮之中
“杀!杀!杀!”
“好痛快!”
“再来!”
“鳄族能不能给点力啊,我的刀都停了三个呼吸了!你们行不行啊,不行我去别处了!”
“来得好,哈哈哈”
城内,鄂望盔甲齐整,领着十余万同族以街巷为战壕,将前来侵犯的狼族军队挡的严严实实的。
狼族有正规军队,有军用器械,又有人数优势,若是在野外相遇,鳄族这十几万同族不过是敌军几个冲锋的时间!
幸运的是,战场不在城外!
妖族的城池与人族不大一样,没有雕梁画栋,没有亭榭楼台,没有小楼一夜听春雨,半是禅理半是儒道。
妖族的城池建筑突出一个坚实,耐操。…
冯冬城的也不例外,鄂望带着精锐同族依靠冯冬城一角的建筑狼牙街,将狼族的爪牙完全防御在了狼牙街附近,狼族军队多次冲锋,却总是被神出鬼没的鳄族阻拦了下来,根本无法找到鳄族妇孺所在,更不用说扼住鳄族命运的喉咙了!
“将军!”一小兵从城墙方向而来,策马来到领兵捉拿鳄族的将领袆崇山面前,道:“城主大人有令,请将军速速擒拿鳄族关键妖物,押送往城墙之上!”
袆崇山闻言面色不善,对身边的袆远山亲卫袆东来道:“你们将军这是在为难我袆崇山啊!”
亲卫闻言不由得有些尴尬,道:“将军多虑了,我家将军素来信任将军为人,爱惜将军才干,怎么可能为难您呢!”
之前亲卫奉命过来捉拿鳄族关键妖物,谁知刚刚走近就被引起了鳄族的戒备,随后双方冲突,袆东来侥幸逃了一名,怕回去不好交代,于是就去了最近的袆崇山处,请了袆崇山调麾下兵马帮助他捉拿鳄族。
当然,是以袆远山的名义捉拿。
本以为一堆老弱妇孺,手到擒来的功夫,谁曾想这么难啃呢?
“呼”袆崇山深吸了一口气,眼神晦暗不明地开口道:“放火吧!”
“放火?”亲卫喉咙一声咕隆咽了口口水,心中微微发寒。
这火自然不是火把的火,以冯冬城的建筑风格,基本全是石头水砂,木头也是极难着火的黄铁木,想要靠火把之火将狼牙街烧起来,只怕得一步一步地点,这显然是开玩笑的。
唯有火油之火,燃烧起来之后如附骨之疽一般才能真正的燃烧起来,但是这火油可不是那么好惹的,要是火势蔓延开来,这简直就是引火自焚啊!
袆崇山沉着脸,道:“鳄族此战只怕准备十分充裕,虽然看似只有三十万大军攻打我们,但是,但凡有点常识的都应该知道,十而围之,五而攻之的道理!
谁会带领区区三十万军队,去攻打一座百万守军的城池?这不是脑子塞进茅坑里了吗?
所以我推测,必然还有至少百万甚至更多大军跟进,一旦我们城墙失守,面对鳄族的后续军队,我们就完全没有了城池之利!
到时候我冯冬城百万守军,只怕”
“可是”袆东来还待再劝,但是袆崇山挥了挥手,道:“我意已决,你不必再说了!除非城主亲自下令,不然天王老子来了我今天也要放火!”
“事关重大!”袆东来咬了咬牙,道:“还请将军等待片刻,我这就去请示我家将军!”
袆崇山想了想,点头道:“速去速回,我只给你半刻钟的时间,时间一到你没回来,我就不再多等了!”
“喏!”袆东来狠狠一点头,疾跑者翻身上马,快马加鞭向西城门方向而去。
冯冬城西城门,袆远山正杀得兴起,忽然见到一个熟悉的声影杀了过来,定睛一看,竟然是老朋友鄂掳!
“哈哈哈”袆远山话还没出口先笑了三笑,道:“鄂掳,你不在你的沼泽地里待着,带兵攻打我冯冬城是什么意思?
莫非你鳄族想要翻身把歌唱?难道我狼族看起来就这么好欺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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