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诺大树就是张莲心底的神,听了会影响儿子前途,张莲退了一步,道:“那也不能这么做得出来吧,还是亲兄妹呢,就这么逼着她哥写欠条,拿我们当什么了?”
诺大郎没心没肺道:“小妹担心得也对了,那可是十两银子,够大树一年是束脩呢。写不写欠条,咱们都得还这钱。”
张莲抿了抿嘴,瞪了诺大郎一眼。
“老大媳妇,我知道你再想什么,想要赖了这笔账,你想都别想。”诺严氏警告道:“有一个赖账的娘,大树也不会有好名声,所以为了我大孙子的名声,以后你这贪小便宜的毛病也给我改了,万一为此影响了我孙子的前程,小心你的皮。”
张莲不服,不知道是不因为有了诺大树撑腰,现在她也敢和诺严氏呛声了,“我这还不算为了大树,每年九两银子的束脩,白米还有礼品,这银子在手上就是哗哗的流水,凭咱家那点收入就供得上?”
诺大郎打断她们,“那我也去码头扛活,妹夫这么多年扛活把债都还得差不多了,我去扛活,应该能供得上大树。”
“捣什么乱?”诺严氏和张莲同时拒绝,张莲道:“那码头是人干的活儿吗?没看闻家在码头先死了个上门女婿,前些天差点没了儿子,那人可还在床上趟着呢。”
听到儿媳这么难听的话,诺严氏瞪了她一眼,道:“反正码头不能去,那种活儿,干个几年,身体就损坏了一半,你得了空就去县里转转,总能找到你能干的活。”
“好吧。”诺大郎道:“那小妹那十两银子咱还要不要?”
“当然要。”张莲咬牙切齿,道:“现在颜家追得紧,靠你赚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赚得够这十两,借了这钱,大不了咱们慢慢还。”
“你们明天自己去找你们小妹签欠条,这折腾了以大晚上,我得睡了。”诺严氏说罢就离开了两口子的房间。
诺严氏离开后,张莲愤愤道:“看你那个妹妹,一点都不把你当大哥,借点钱还要让我们写欠条,一点情分不讲。以后大树又出息了。我绝对不会让他帮她们的。”
“写个欠条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诺大郎无所谓道。
“哼,你个榆木脑袋。”张莲科比诺严氏、诺大郎精明,诺严氏没有明说,她也猜出来了,这借条写了,以后就是一张把柄,威胁她儿子前程的把柄。
但这借条不写,诺大郎被拉去坐牢,那现在她儿子的名声就毁,没有名声,还怎么考科举?
张莲越想越气,在心底诅咒诺久书和闻家,第二天还没事人似的,屁颠屁颠去闻家写欠条拿银子
诺家怎么闹,诺久书不知道,知道也不在乎,她在闻光寒怀里慢慢放松下来,而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诺久书早早爬起来,去了一趟杂物房,把红薯丢进了稻草堆里,而后回屋看着熟睡的闻光寒,悄悄摸进被窝里。
闻光寒突然转身,把人抱进怀里,晨起的嘶哑声音在诺久书耳边响起,“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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