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罢,将军道:“寒弟,你也在这艘船上?”
“对。”闻光寒点头。
说罢,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将诺久书拉到身边,“阿久,这便是我与你说的,那个教我练刀的同窗,于任于将军。”
“于将军。”诺久书微笑打招呼。
说罢,又看向于任,“任兄,这是我妻子。”
“哦?”于任笑着看了看诺久书,笑道:“弟妹好。”
说罢又道:“我与寒弟情同手足,弟妹当我是自家人便是。”
诺久书看了闻光寒一眼,道:“自然。”
诺久书两个人都没注意到,于任在听到闻光寒介绍诺久书时,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眼底的幽光晦暗不明。
久别重逢的同窗好友正说着话,一个哭唧唧的声音突然插入了探花。
“嗷嗷,阿久姐姐,你们没死太好了。”
一行人循声看去,便看到万籽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朝他们冲过来。
诺久书见此,忙上前两步,把孩子揽进怀里,道:“哭什么?”
万籽将脑袋埋到诺久书肩头,“呜呜嗷嗷,我以为你们死了,嗷嗷……嗝!”
这小孩哭得话都说不利索了,突然打了个嗝,把她自己都吓到了,一愣愣的。
诺久书突然笑了笑,“好了,别哭了,我们这不是没事儿吗?”
“闻兄弟,你们没事真的太好了。”陈将和万柳也赶了过来,一脸心有余悸。
诺久书将万籽抱起来,看着两人,道:“是啊,都没事,万幸了。”
闻光寒笑了笑,揉了揉万柳乱糟糟的脑袋,看向陈将,“多谢陈兄照顾这俩孩子了。”
陈将摆摆手,道:“客气什么,这两孩子也叫我一声叔,照顾他们也是应该的。”
“你们离开这段时间去哪里了?”诺久书问。
于任闻言,笑道:“就是他们到我们军营求救,我们才赶过来的。”
“总不可能真的丢下你们不管吧。”陈将摆摆手道:“本来是想去找官府的,但是先遇到了军营,就干脆找他们求救了。”
“我们来此地驻军本就是为了剿匪,自然义不容辞。”于任道。
于任原先是在西江府戍边,年初回京述职,听说这边有一股神出鬼没的水匪,便自请来剿匪。
只是没想到,来了这里后,才知道这群水匪是真的如泥鳅一般,遍寻不到,如此一耽搁就是大半年。
于任说了自己的经历,而后看向闻光寒,“寒弟,这些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闻光寒看了诺久书一眼,诺久书回看他,而后点点头。
水匪全部伏法,这是覃娘子的功劳,他们不好揽功。
闻光寒见此,亦是任同,他叹了口气,道:“我们南下的路上曾遇到一个女子,那女子原被这山寨的人绑架,导致她多年凄苦。”
闻光寒将覃娘子给水匪们下迷药的事儿挑挑拣拣说了,决口未提覃娘子与大当家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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