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正是大皇子的生母,淑妃娘娘为皇上诞下了大皇子和四公主,淑妃娘娘的父亲还是当朝孟太师,所以皇上对淑妃娘娘也是极其看重的。”
宴锦柔握紧了茶杯,虽然知道了下毒之人,但是她的心中仍有疑惑。
按理说,像淑妃坐到这种地位,又有一双儿女的人,应该没必要和一个小小的沈琇云过不去,这个原因究竟是什么呢?
“杜若,你之前说过,母妃在祭祖那日能见到父皇,是有人提前告诉了你们这件事,那个人究竟是谁?还有那日的祭祖是谁负责的,你可清楚?”
杜若摇了摇头,“和那人有接触的只有主子,奴婢并不知晓。”
小乐子在一旁接口道,“公主,祭祖的事奴才知道。”
“那日的祭祖是太子殿下负责操办的,但是由于侍卫的疏忽,咱们主子的出现也算是中断了仪式,所以说因为这件事,太子之后还被重重责罚了。”
宴锦柔冷笑一声,眼神也变得深沉了起来。
“小乐子,淑妃和大皇子,是不是与皇后和太子不和。”
小乐子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虽然没有明说,但大家都知道,大皇子和淑妃也是觊觎着太子之位的。”
这就完全说的通了。
有人给沈琇云情报,并不是偶然,而只是把她们母女当成一枚打压太子的棋子罢了。
沈琇云入宫后,恐怕淑妃担心她会察觉到什么,这才给她下了散魂草。
如果沈琇云和她见到皇上的时机不是那么尴尬,那她们也不会过上现在这种日子。
沈琇云不会疯傻,原来的三公主也不至于枉死。
“公主,主子的药送来了。”
正当宴锦柔思索的时候,一个小宫女端来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
“把药放那,你可以出去了。”
等小宫女离开,宴锦柔指了指桌子上的药,“小乐子,你去看看,这药可有异样。”
小乐子仔细闻了闻,接着诧异的瞪大了眼睛,“公主,这碗只是普通的安神药,并没有散魂草。”
宴锦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江太医,还真是年轻沉不住气。
“杜若,你去打听一下,今天淑妃可有召太医过去。”
不一会,杜若回来,脸上的表情有些严肃,“公主,今日淑妃并没有召太医过去,只是江太医刚刚去了临华殿,说是为淑妃把平安脉,公主,淑妃一定是知道了咱们查到了真相,你会不会有危险啊!”
宴锦柔淡定的喝了一口茶,“该来的,是躲不掉的,小乐子,你一会就去散播消息,就说我在打听明日父皇何时有空。”
杜若有些疑惑,“公主,您这是什么意思?”
宴锦柔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绝美而危险,“当然是主动出击,让鱼儿上钩了。”
是夜,初春的风和煦而温柔,静静吹拂着沉睡的宫殿。
庆延宫也是早早熄灯睡下,能听到的,也就只有偶尔侍卫巡逻过的脚步声。
随着侍卫的离去,一个黑衣人蹑手蹑脚的翻进了庆延宫的院内。
他本以为在庆延宫内多少会遇到几个守夜的太监,可是这庆延宫竟像个死宫一般,一路上一个人影都没看见。
有淑妃的命令在身,他来不及多想,还是走到宴锦柔住的屋前,小心翼翼的撬开了房门。
屋内没有开窗,一片漆黑。
他有些费力的走到床边,借着月光看到了床上突起的人形。
他举剑用力朝床上的突起刺去,没有想象的血液喷溅,倒是刺到了一个软绵绵的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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