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带六万府台兵将士包围黑骑兵,铁血战旗飘扬,鼓声隆隆,马蹄震天,那帮黑骑兵群龙无首,乱糟糟地涌了出来,现在他们最高的官不过是万人队队长,有一个带头的上前喊道:“兄弟们,阳台府的兵要与我们为敌,兄弟们,和他们拼了!”
秦岭开弓搭箭果断将其射死,拼什么拼啊?都是同胞兄弟,戾气太重,留不得。
秦岭朗声喊道:“杨国星已经将冬青路割让给了雷州人,你们到这儿,并不是为了和雷州人作战,而是接应雷州人入城,现在,不愿意背叛华夏四洲的兄弟们,拿着你们的兵器,来我的阵营来,随我一起和雷州人拼了,想背叛祖宗的,想让后辈子孙戳脊梁骨的,拿起你们的刀,来和我打!”
秦岭的话,他们当中有的人知道,有的人不知道,可是他们没有动,因为他们怕,怕林浩天。
秦岭往前勾了勾手指,王大力将一堆人头扔到了这帮战士们的阵营中,“这样的垃圾能带领诸位英雄,可笑,本将军看不惯,下手有点儿重,现在,我再问你们一句,愿意不愿意跟着我混?”
此刻,这帮人再没有了压力,齐齐下跪,喊道:“愿听从秦大人号令!”
秦岭嘴角勾起,这样的画面,全在他的预料之中,秦岭喊道:“把你们抓的我阳台府枢密院的人放了!”
他们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几十个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枢密院兄弟被放了出来,一个个饿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秦岭看着瘦得和皮包骨头一般的韩忠,喊道:“范旭呢?给老子滚过来!”
藏在黑骑兵中当卧底的范旭跑了过来,秦岭骂道:“他娘的,老子让你好好照顾韩大人,你就这么照顾的?”
还有口力气吃饭的韩忠有气无力道:“兄弟,别埋怨他,要不是他,哥哥我的命都没了,亏了他每天晚上冒着杀头的危险偷偷个哥几个送粮,他娘的,老子就没吃过这个亏!”
秦岭叹了口气,让战士们把韩忠等人先养起来,然后命令裘云裴去组织管理黑骑兵的人。
秦岭用不到半月的时间收揽府台兵六万人,黑骑兵两万人,八万人被秦岭死死捏在了手中,这个消息在阳台府不胫而走,整个阳台府都在传着榔榆县县令秦岭的传奇,他的名字顿时远近皆知。
仅仅一天,他自己的两万兵马和八万人一同带到了红枫县城墙边,榔榆县那边已经不用担心了,因为秦岭往山崖之下引了一条及其恶毒的食物链,野兽全部聚集在那边,去一个人都是给野兽补充营养去了,有马如山带着捕快们过去,就没问题了,况且,秦岭已经对百姓们说了,自己要去红枫县和雷州人打仗,让他们看好家,百姓们上了万民书,写着:“请大人放心,榔榆县上至七十,下至七岁,全会拿起兵器和雷州人玩儿命!”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秦岭就是榔榆县的头狼,榔榆县的百姓也如狼一般。有他们看家,自己怕什么?
中军大帐内,秦岭和司徒明,谷风、王大力、左玉坤,沈庆,韩忠泡在浴桶里,秦岭和他们之间隔了一片帘子,因为秦一一要贴身伺候,看到别的大老爷们儿不好。
韩忠道:“人怕出名猪怕壮,兄弟,我出去转了转,发现阳台府,百姓们对你的呼声很高啊,各县百姓都知道了榔榆县的管理,在对他们的县令施压,你就不怕他们联合起来弹劾你?”
秦岭轻哼一声,“弹劾我?找谁弹劾我,皇帝还是刘侍郎,亦或是杨国星?余大人年岁大了,该休息了。”
韩忠这些天一直在狱中考虑,自己在水杉县被拿住,派人通知了余秋水事情有变,可是迟迟没有得到回应,而自己什么话都没和秦岭传,但是自己却被他保护了起来,现在这个天下,需要一个有狼性的人领导,而不是余秋水这种畏首畏尾的人,他说:“兄弟,我现在就对余秋水逼宫。阳台府是你的。他娘的,老子虽然爱钱,那是老子知道钱能干嘛,在战事一开启,老子就把家产全拿出去买军粮了,余秋水虽然心挂战局,但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本事。”
秦岭笑道:“逼宫大可不必,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要和雷州人打仗,后方谁管?大哥,你倒是可以帮我往过运点儿粮食,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对,不能让战士们饿着肚子打仗。”
秦岭道:“司徒,谷风,等韩大人把粮草运来,就由你们二人统筹规划,我告诉你们,敌人有三十万大军,我们有十万,会比之前艰难百倍,说不定就会打个半个月一个月的,粮食要够十万战士吃两个月的。”
司徒明和谷风齐齐道:“请大人放心。”
秦岭继续道:“沈庆,麒麟军团你已经带顺手了,今天起,你就是麒麟军团的军团长,虽然咱们现在有十万战士,可我有一种感觉,你的那一万,是决定战场胜负的关键。”
秦岭对沈庆的培养,是统兵之术无疑,可是秦岭发现这个小将军有点儿自卑,这一定是他曾经的长官只用言语刺激,而不说半句肯定的话,让他深深陷入了自我怀疑,秦岭这些日子一直在建立他的自信,如今看来,效果不错。
“敌人还没有来,我不知道他们如何排兵布阵,就不知道怎么打,我决定去草原上看一看,侦查侦查,我亲自带五千龙雀营,玉珏兵团和大力兵团随我同去,拿一万人投石问路,我想也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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