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钊不声不响,着实让气氛凝重,弄的清清也有些惧意。
好半晌,他忙活完了桌面上的东西,才唤柴清:“过来。”
柴清很乖的走过去,两只小手在小腹位置掰扯着手指头,怎么看怎么紧张,像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出去玩,丝毫不言退缩。
厉钊突然扯了她的手腕,将毫无防范的她拉进怀里,柴清被迫跪坐在他怀里,莫名其妙的被他塞进了手里一直笔。
“上课的钟声响之前,你在这抄三从四德,字要工整心要静,懂了?”
柴清皱眉,不自在的挣扎,“你放开我,随时会有夫子和太傅进来,会被别人看到。”
厉钊一点不打算惯着她的脾气,掐着她的腰,强迫她坐好,“不好好抄你就不用回班院上课了,也不用去植树了,回府再重新抄。”
柴清立马消停了。
提笔,认命的开始写字,反反复复就那么几句话,柴清现在看到这几句话,都想吐了,抄了有两三遍,她忽的回头,“是只要好好抄三从四德,太傅就会让我去后山栽树吗?”
厉钊没耐心,原本温热干燥的手掌在她腰妓摩擦着的,忽然用了紧,柴清倒吸一口凉气,没执笔的左手,立马覆在了他硬实的手掌上,想用劲把这只手从自己要上拿下来。
她又慌又乱,厉钊在书院虽说是自己一个书房办公,可是不一定会没有其他夫子进来,她方才进来时,也没有想着关门。
更何况,他手劲大,也不知道收敛力度,掐疼她了。
柴清呢喃着抱怨,又拿不开他的手,也实在不敢跟他发脾气,软了声调,楚楚可怜的依偎在他怀里,“夫君,掐疼清清了。”
从前在家里,梁慧淑生气了,总爱拿她撒气,厉钊买回她来时,她手臂和后腰上,都是一块一块被拧出来的淤青。
厉钊掐人虽然没有梁慧淑掐人使劲,可也算不得温柔,更是强势到不容她反驳拒绝。
厉钊闻言,松了她腰上的桎梏。
整理了一下她上身的小衣,手掌又覆在她的小腹上,这会算是很温柔的揉着,“这几日要来月事是不是?”
柴清原本疼的有些难看的小脸,微微粉红了起来,带着一层羞赫的可爱,点点头,“是。”
他这点,倒是记得比她还清楚。
“这几日别出去了,多雨风大,免得着了凉到时肚子疼,嗯?”
柴清听出来他话里的意思,不允许她今日下午和学子们一起去后山,还找了一个为她好的借口。
她小性里本就带着倔劲,只是不敢在他发作,不敢强求他答应什么,只得伏低身段,算是求他,“就出去今天一次也不可以吗?”
“对,不可以。”厉钊今天的耐心算是耗尽了,连敷衍都没了,特别是他都告诉怀里的这只小倔猫不能去时,她还想着忤逆他。
不听话的孩子就不能惯着。
语气陡然提高,柴清意识到自己被凶了,坐在他怀里被白白摸了这么久,又抄了几张的三从四德,还连出去玩的机会都求不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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